慕楠怔愣住，傻傻的看着她摔在地，浑身打颤抽搐。
“哟，杀错人了。”
邵澄希尴尬的挠挠头，退后了几步，悻悻笑了，“真是…”
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
慕楠傻傻的冲上去抱着欧阳书隐，慌乱的擦着她嘴角的血迹，神色慌张：“你别死，你起来和我说说话——”
不知欧阳书隐在他耳边虚弱的喃喃什么，只见慕楠眼眶陡然通红，强忍住酸意，开口：“爱过。”
“好。”
欧阳书隐满脸笑意，安心闭眼。
—
慕楠败了。
毫无疑问的事情，手中的几万军队根本杠不过楚斐昀背后的十几万军队，还有璃南的支持，毫无疑问的，不到几个时辰，皇宫里里外外都被控制。
慕楠被鞭打，只穿着里衣，跪在大殿外浑身狼狈，嘴角留着鲜血，神色淡然自若，声音沙哑：“要杀要剐，随你。”
“你我并无深仇大恨。”
楚斐昀换了身白衣，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瞥他，声音低哑，“我从始至终未曾想和你争过什么。”
“和我装什么？”慕楠嗤笑，“不想争？你还不是得到了我的一切？”
“那本来就不是你的，”楚斐昀声音淡淡的，“皇位，安安，天下，本就不应该属于你。”
“那他们该属于你吗？”慕楠抬头，刺眼的阳光射到他的眼里，有些酸涩，“我恨你。”
顾阮安不知何时走来，瞥一眼狼狈不堪的慕楠，心中五味杂陈。
毕竟上辈子，这个男人，她是爱了整整一生，到死都还心有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