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又是怎样？”顾染琦冷笑，即使狼狈万分也绝不低头，“你们对得起我娘吗？她为顾家操劳了一辈子，你们说杀就杀了，有问过我吗？！”
“她该死！”
顾佟正涨的满脸通红，大声咆哮，“她害你祖母！”
“她是你的发妻！”
顾染琦早已经声音沙哑，哭腔，“爹，你可真是狠心啊。”
顾阮安听见那句话，一阵子恍惚。
似乎上辈子自己临死之时，也这样和顾染琦说过。
“慕楠，你就这样容忍这贱人如此对我吗？我可是你的发妻！发妻！”
……
她轻笑。
算了，不重要了。
“顾阮安！你说！你是不是也参与了！”顾佟正被呛坏了，扭头瞪着顾阮安那个缩头乌龟，下意识无视了楚斐昀，“你这个不孝孙女！”
“与安安何干？”
楚斐昀蹙眉，不留情面的怼回去，“顾丞相，您是失心疯了吧？见人就咬？”
“你…”
顾佟正一下子不说话了，都老了，还哭的像个孩子，跪在颜氏尸体边上，“娘，孩儿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众人啧啧。
这可倒好，一下子红事变白事。顾家也真够可怜的。
坐在回去的马轿上，顾阮安格外的安静。一双美眸淡淡的敛着，摸不透情绪。
“是局。”楚斐昀搂着她，把她脑袋靠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了吻，“欧阳书隐的局。”
“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
楚斐昀温柔笑着，“是安安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