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琦，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慕楠扶额苦笑了一下，眼里满是忧伤，“如果不是那夜…她怀孕了，我也不会娶她。”
顾染琦心一下子软了，吸了吸鼻子，难过着看他：“我就快及笄了，慕哥哥却娶了别的女子，叫染琦在荚正…”
她啜泣，抹着眼泪，“丢尽了脸面！”
“乖，慕哥哥哪会抛弃你。”慕楠瞳孔缩了缩，上前轻轻拥她入怀，蛊惑道，“她不过就是个阴差阳错上位的侧室，哪里能和你相比。”
“可她终归，是要比我先一步嫁给你。”顾染琦在他的怀里，颤颤巍巍闭着眼睛，“慕哥哥，你不能扔下我。”
“不会的。”
慕楠笑了。
暂时不会。要扔下，也是等他成为皇上之时，再扔下。
“那，欧阳书隐真的有了孩子？”顾染琦泪眼婆娑，“祖母说不可能有。”
慕楠噎了一下，心道这顾家老主母颜氏到底是个有手腕的女人，今日都未曾到场都发觉了这场谎言。
“太医都说有了。真的有了。”慕楠幽幽的叹气，搂着她更紧了，“如果你不喜欢她有孩子，那我便叫她处理了…”
顾染琦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真的可以吗？我不喜欢…”
“好。”慕楠扬唇，“染琦开心，那我也开心。万万不可再和我闹矛盾了。”
“不会了！我下月及笄，便嫁给你！”顾染琦感动的热泪盈眶，使劲回抱。
灯烛映衬着二人紧紧贴着的身躯，被微风吹动，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