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不高也不低，恰恰能清楚的听到。众人的眼神不自觉到顾染琦和李氏的身上来回调转，面露讶然。
今日是李氏的寿宴，主角应当是李氏，不管是谁，也不能抢了她的风头。但顾染琦不仅撞衫，还身穿大红色，抢眼夺目。
李氏眼睛动了动，也瞥了眼顾染琦，倒是笑了笑：“顾家大小姐年轻，穿红色衣裳压的住。倒是哀家老了。”
“不不不，太后娘娘容颜一如当年，哪里老了。”顾染琦有些慌张，连忙起身，“太后万万不可自贬。”
李氏抬眸看她。
这丫头腰间的玫瑰绣的倒是不错。
“太子瞧瞧，染琦长得多俊。”皇后孙氏挂着谄媚的笑容，一面还留意着李氏的表情，故意道，“母后，她可是荚正有名的才女。”
才女这个名号，让李氏心中不禁有了丝悸动。当年，她也曾是在荚正百姓人尽皆知的才女。
她眼眸柔和了几分。
“皇后娘娘折煞臣女了，臣女自是万万不敢当的。”顾染琦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笑容更加灿烂了。
顾阮安淡淡抿下一口茶，眼神似是无意瞥眼对面淡然自若的楚斐昀，敛下眼眸，唇角勾起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祖母，这顾家千金个个都不是平庸之人。”慕楠笑道，“呶，那两位便是顾二小姐和顾三小姐。”
突然被点名，顾阮安怔了一下。
“哦？”李氏好奇道，“早早便听闻，顾丞相教女有方，今日倒是难得可以见见了。”
“太后谬赞。”顾佟正哈哈一笑，“众人给微臣面子罢了。”
李氏赞赏的目光游移于顾容岚与顾阮安身上，叹道，“果然是标志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