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是谁?”
“能让你杀自己人,那女人的来历可不小吧!”
“蠢东西,为了女人坏事?你是不想活了!”
回想起昨晚父亲的话,长睫微颤,他竟有些后怕。
他不敢想象父亲伤害沐笙歌的场景。
所以昨晚无论父亲怎么打,硬是一声不吭。
他在书房跪了一晚,地上是已经弯曲的高尔夫球杆。
想擦拭干净。
可是身上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最后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看到的便是哭得窒息还在为自己擦拭身体的宋琴。
何成渊不允许医生介入,只有宋琴愿意照顾何瑾舟。
……
“果然,难道一定要去一趟稷山岛吗?”
电脑前的沐笙歌垂头丧气,原本顺长的黑发被抓得有些凌乱。
看着放在电脑旁的照片,沐笙歌拿起来又看了一遍。
可脑袋仿佛被什么东西蒙住,她想不出一丝头绪。
“何顾,他会义无反顾站在你这边吗?”
秦梦的话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沐笙歌抿了抿唇,皱起了眉头。
“那您又有什么把柄逼我嫁过去呢?我的真心,需要我自己做选择。要爱谁和谁一起,我想自己选择。”
这是她当时的回答,她告诉秦梦,她的人生应该把握在自己的手里。
回想起当时秦梦轻蔑的笑,沐笙歌只觉得头疼。
回过神来,看着手里的照片。
“去一次吧,拍了照片就回来,不会有什么的。”
她在给自己加油打气,网上关于稷山岛的传闻比比皆是。
每一个都彰显着那里的血腥与恐怖。
“但是……这些沙滩上的字是什么呢?看起来是父亲写的。”
“父亲,请帮助我吧,这是女儿唯一的希望了,我的人生,应该是女儿自己的啊。”
沐笙歌叹气,杏眼里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