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唐声晚在他的沉默中开口：“你他妈就是个傻逼。”
顾御抬头：“你说的听起来真的很有道理，但是这些东西，江川从来没有查到过。”
“然后呢？”
“......”顾御。
唐声晚继续道：“然后你就可以选择性当做不发生？我会骗你吗，即便我会，你爸和你妈妈会吗？顾御，你好想想。”
“她不会伤害我就足够了。”顾御抿着嘴巴。
一腔孤勇的爱情注定不那样容易被浇灭，就算是坑坑洼洼的爱情，他也愿意孤注一掷，因为那是他青春和记忆里，唯一爱过的女人。
“顾御。”
唐声晚看他有些受伤迷惑的表情，突然有些想笑，她伸手捏捏窗边养着的那束花，快步走到他面前，跪在地面上与他平视。
“你看着我。”
顾御乖乖抬头，全身透露着迷茫。
她问：“你对我，有什么感觉？”
“回答不出来吗？”
唐声晚起身，弯腰将额头贴在他额头上，稍纵即逝的温热感：“你会厌恶吗，会直接想推开我吗？”
平心而论，不会。
否则在一瞬间她就会重新跌坐在地上。
“你很聪明，别被洗脑。”她叹口气，突然觉得憋在心里那口气生不出来了，唐声晚坐在他身边，拍着顾御手背：“你好好想，好好看。”
“唐声晚。”顾御反手捏住她腕骨，双眼猩红，呼吸粗重：“你这么着急，是为了让我都想起来吗？”
唐声晚微笑着。
因为他发现这种柔情战术，甚至比强硬的和过往执行过那些一切的都更加好用。
“不是。”于是她这样说：“无论你是谁，我都只希望你高兴和开心，只要你身体好就行，你也知道喜欢不一定是占有。”
顾御摩擦着她的肌肤，一时间有些语塞。
停留在他指尖的温度有些冰凉，肌肤如玉一般顺滑，他感觉自己摸的是牛奶，随时随地都会从他手中流逝。
那种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
就连之前林清纯在他怀里哭的梨花带雨，上不来气儿，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唐声晚...”
“你和芒果那个陆煜...纯纯说....”
唐声晚任由他握着，也没计较这些问题，柔声道：“说我和陆煜有一腿，说我是**？还是其余什么？”
顾御看着她眼睛。
“无论她怎样说，你相信吗？看看你自己的内心，你相信她说的吗？”
午后的阳光太刺眼了，照射进来时候让他全身都被洗涤过般，唇齿间的呢喃脱口而出：“晚晚....”
唐声晚全身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