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唐逸晨在太医院里悠悠转醒。
头疼欲裂。
太医连忙去查看,并且有下人去禀报了皇帝。
等到唐逸晨力气恢复了一些,便被皇帝给召走了。
“父皇。”看着龙椅上的男子,唐逸晨跪下行礼。
皇帝没让他起来,一双凌冽的眼射在人身上,唐逸晨被看的背后凉嗖嗖的,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便更加苍白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朕解释清楚了!”皇帝威严的声音震的唐逸晨一抖。
“父皇。”唐逸晨定了定心神,道,“今日之事实在是误会一场啊!儿臣当时中了歹人的毒,好久都未曾治愈,乍一听神医来了,儿臣才做了糊涂事啊!父皇,儿臣......”
“朕是说痛痒颠的事!”
唐逸晨心头一震。
“痛痒颠的事情你如何做解?”
“父皇怀疑七弟的毒是我下的?父皇啊儿臣冤枉啊!后来儿臣不是一样中了毒吗?如若毒是儿臣下的,儿臣为何要给自己下毒?”
“你有解药!”
“不!父皇,难道您宁可相信一个外人,都不肯相信儿臣吗?儿臣病了那么久父皇您忘了?当时还被有心人利用,说儿臣是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