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端庄的站在顾亦倾面前，说完方才那句话便不开口了，也不问要怎么处置沈姨娘。
“大小姐，大小姐您不能这么做......”沈姨娘一听慌了神，开始语无伦次起来，“老爷他不会允许的......”
顾亦倾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姨娘。
沈姨娘偏生从顾亦倾眸中看出了前所未有的冰冷。
“欺瞒了本小姐，我爹爹若是知道了，你只怕要被处以第二个刑法。”顾亦倾红唇轻启，说出来的话叫沈姨娘胆寒。
她差点就往了，这位大小姐是老爷他的独女了......
“大小姐饶命啊！”沈姨娘的内心防线一下子被攻破，刚刚直起来的身子又佝偻下去，磕起头来。
讲真，比之前那个真多了。
顾亦倾听着那“咚咚”的声音，轻轻挑了挑眉头。她还以为这女人还要再挣扎一会儿来着。
“妾身再也不敢了！”沈姨娘微微呜咽。
“姨娘这般倒叫本小姐难以为人了。”顾亦倾轻轻一笑，微微低头，“姨娘今年年岁几何啊？”
“回大小姐，”沈姨娘收了收眼泪，依旧有几分哽咽，道，“妾身，妾身今年二十又四。”
二十四？
她爹还真是......
“夫人呢？”
“妾身今年三十又二。”柳氏答话的时候，总是会习惯性的低低头。
“差了八岁呢，也难怪姨娘说话那般有底气。”顾亦倾笑盈盈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