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余歌同学舞蹈赛获奖。”
谢瑾年说着轻轻拿起项链,把余歌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拢到一边。
含着点点笑意温柔多情的双眸对上余歌干净得不含任何杂质的小鹿眼。
视线相交,灼灼气息不动声色自两人周身弥漫开。
从空中急速飘落的雪花在情愫缱倦的晕染下似乎也有了丝丝温度,光线迷离,美得像童话世界。
“早点睡吧。”
最终谢瑾年只是帮她捻起发丝上洁白的雪花,低哑的嗓音包含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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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的余歌并没有从事专业工作,而是考了舞蹈教师证,开了舞蹈班,奖项简直是拿到手软,谢瑾年则开始创业。
每次余歌让谢瑾年娶自己,他总是笑着说还不是时候。
“你到底娶不娶我?”
余歌拿了把菜刀把人逼到墙角:“再不娶我我娶你了!”
西装革履的谢瑾年平日高大挺拔,办事雷厉风行。
今日却如此可悲被女朋友拿着菜刀退到逼仄的角落里。
刀尖在光下散发寒光,谢瑾年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整只大手包着余歌的手,把菜刀挪远了些。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我们都一起淋过雪了。”
每每看到同学好友陆续在朋友圈晒着婚纱照,余歌在夜深人静的夜晚里暗自为自己直男癌男友默默流泪。
周六她收到高中老同学邀请参加同学聚会,地点是在距离钦云十几公里外的靠近海的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