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离陌不解，不过也没多问，点点头就继续看菜单。
程韫饶有兴味地支着下巴数数，果然不超过十个数，卓离陌又抬起头：“那她是做什么的，也不能说？”
傻子就是傻子啊，全都给忘了。程韫啧啧两声，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似是并不打算回答。
“你若是想知道，为什么不去问她？”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的莫寂深突然开口，语气中似有些嘲讽。
气氛忽然就变得尴尬，三个人皆是沉默，直到莫雯妗来了，也没能缓和些。
“这是怎么了？”她挑眉，看向那一桌子没动过的菜，见莫寂深和程韫坐在一块，便顺势坐在了卓离陌旁边，“再不吃就要冷了。”
如梦初醒，卓离陌从旁边的消毒柜里拿了碗筷给几个人分了，饭桌上也是无言。
莫雯妗一边吃东西，一边用余光打量着这几个人，觉得气氛有些奇怪，眨了眨眼，她没问什么，乖乖巧巧地吃完碗里的东西，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发呆。
“阿妗，”莫寂深放下筷子，垂着眼道，“程韫陪你去旁边的奶茶店买点喝的吧。”
隐约猜到点儿什么，莫雯妗点头，没说什么，跟着就出去了。
“她的故事很复杂，”两人面对面坐着，莫寂深伸手给自己倒茶，没抬头看他，淡淡地说，“我们三个都是她故事中的参与者，只不过你参与得最少，忘了而已。”
卓离陌正要开口，又被莫寂深打断：“你的性子我是清楚的，莫雯妗这个人，本不该有什么情感的，于我于你，都已经是犯了她师门的禁忌，如今这般境地，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卓离陌皱眉不知道，抿唇想了很久，才憋出来一句：“我才和她见两次。”
“我说了，我们四个是一起长大的，只是你离开得早忘了而已，”莫寂深晃着杯中的茶水，语气淡然，“感情这种东西又不是衣服，随随便便就能丢下的，况且在这方面，本就是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