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禅师清为也和声劝告道:
“就是,就是,心儿姑娘,你快快起身,莫要如此,掌门师兄说得真是啊,我无相宗虽然是小宗小派,但也深知人命关天的大事。
云施主在心儿姑娘和玉施主的护送下,前来我无相宗问道求医,无奈掌门师兄那时候恰好在闭关修行,未能施以援手……
贫僧和众多无相宗弟子又尽是庸碌之辈,难以施救,好在天意使然,掌门师兄出关当夜,便恰好营救下了云施主,此乃缘分之由,也算是的我无相宗为云施主尽心尽力了……”
棋僧清贤又道:
“心儿姑娘,你快快起来吧,莫要太过哀痛,再伤及了身子,毕竟接下来的时日,还需要心儿姑娘你好生为云施主传递灵元呢……
心儿姑娘,事已至此,老衲能做得事已经尽数做完,接下来就全仰仗心儿姑娘你了,一切,全靠天意和云施主的造化了……”
扶起了欠身揖拜的云齐心,棋僧清贤微微一笑,转而朝身旁的禅师清为使了个眼色。
禅师清为顿时心领神会,和声说道:
“心儿姑娘,时辰不早了,贫僧和掌门师兄也要回宗门操理要事了……
云施主就交给心儿姑娘你了,还请心儿姑娘好生养护,悉心照料,贫僧先行一步……”
云齐心抿了抿唇角,淡然回道:
“二位大师辛苦,心儿,多谢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心儿姑娘,老衲也先行离去了,记住老衲说的话……”
棋僧清贤一语道罢,转而朝云齐心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接着,棋僧清贤和禅师清为便并身朝禅房外走了出去。
……
尘埃落定,云齐心在清贤、清为两位大师的指点下,为云兴安传递了灵元。
云兴安的伤势也已经略微有了些好转。
此时。
床榻上的云兴安正缓慢地吐息着。
云齐心见禅师清为和棋僧清贤已经离开禅房,便抚着裙摆,娇身倚靠在床榻的边沿。
满怀关切地凝望着床榻上的云兴安,云齐心正审视查探着云兴安的伤势。
“心儿,你跟姐姐说实话,玉纹章,到底是怎么在你那的?”
一旁的木玲珑等待了良久,终于等到了清贤和清为两位大师离开禅房,而云齐心也已经为云兴安传递过了真元。
云齐心正低垂着眉眼,忽而听见木玲珑的话语。
秋水一般的眸子当中闪过一抹黯淡的神情。
云齐心却故意装作一无所知似的,随口回道:
“玲珑姐姐,你说什么?”
木玲珑依旧冷眼相望,直声又问道:
“姐姐问你,你脖颈上的玉纹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木玲珑猛地一喝,看似吓了云齐心一大跳,但实则早已在云齐心的计划之中。
故意装作惊吓的模样,云齐心的樱桃小嘴委屈地努动着,眼神中也正是无辜的神色。
“玲珑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心儿这么凶?”
木玲珑面无表情,冷漠地看着云兴安脖颈上的玉纹章。
“姐姐再问你最后一遍!
你脖颈上的玉纹章,是相公赠与你的,还是你自己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