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云仁衍托付给玉裁的掌门令!
白鹿派的掌门之令!
云蛾顿时两眼放光,急声问道:
“玉公子,你,你快说,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
奴家,奴家一定直言相告!”
玉裁见云蛾好像有些心急难耐,便随口问道:
“云小姐,在下已经言明,在下之所以如此费心探查真相,并非是要插手你们云府的家事。
只是云大人和云姑娘对在下有恩,在下不能坐视云大人死得这般不明不白。
而且云姑娘和在下也算两情相悦,在下难道还不配知晓云姑娘中毒的真相吗?”
此时的云蛾,眼中只有玉裁手上捏着的掌门令。
听着玉裁口中道出的“云姑娘”三个字,云蛾心里明白,玉裁指的便是云齐心。
两情相悦?
云蛾忽而显得有些犹豫。
……
一想着今日的玉裁在比武之中得胜,今后便顺理成章地成了这云府的入赘女婿。
如此一来,玉裁和云齐心二人的势力更是不可一世。
自己和谭彦,能与之抗衡吗?
忽而。
云蛾转念一想。
……
若是自己三言两语能将玉裁手中的掌门令赚到手。
就算往后玉裁入赘云府,恐怕也难以和自己作对。
只要手持掌门令。
便可号令白鹿派茫茫多的弟子门生,自己的儿子谭彦一旦登临白鹿派掌门之位,小小的云府女婿,又有何虑?
对!
只要将掌门令拿到手,功过是非,还不是自己和彦儿说了算?
到时候大可以宣示众人,只说爹爹将掌门之位传给彦儿了,不就行了?
又有掌门令为号,此事不就大功告成了?
……
云蛾想到这,心中便一阵止不住地欣喜。
眼看着自己多年来的努力即将功成,云蛾随声接道:
“玉公子,正要你愿意将掌门令交给奴家,奴家自当将此事的来龙去脉悉数告知。”
玉裁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云蛾却未察觉,和声说道:
“玉公子,实不相瞒。
奴家的确是想毒害于你,便让彦儿将太白赤倌投在了东苑的庖屋里……”
云蛾冷不丁地一句话,玉裁却已然大吃一惊。
毒害我?东苑……庖屋……
心中虽然气愤不已,未免云蛾心生疑惑,玉裁的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浅淡一笑,玉裁仿佛全然未曾放在心上,只轻声回道:
“嗯,原来如此,云小姐真是坦**,在下佩服!”
云蛾见玉裁毫不在意,便接着又道:
“至于为何是爹爹和心儿那丫头中了毒,奴家,奴家真是不得而知……
请玉公子相信奴家,奴家所说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玉裁听着云蛾的话语,心中思绪万千。
为什么中毒的是云大人和云姑娘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小姐,在下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说到底,云小姐也只是徒有其心罢了……
对了,敢问云小姐,那谭公子,是如何到东苑投毒的?”
云蛾听罢,却忽而显得有些迟疑。
一听到玉裁将矛头直指自己的儿子谭彦,云蛾顿时不愿再言及。
凝眉垂头,云蛾忽而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