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耀说道,“有些人,从握剑那天起,便是剑仙,剑仙岂会轻易跟别人动手,姐,交给你了。”
那时众人望向东方静,她一脸茫然。
曹璋说道,“自己出风头,让姐撑腰,你也太逊了吧,怂包。”
那时东方耀紧握拳头,他觉得那一剑应该用到曹璋身上最合适。
顾礼站起身来,他说道,“我的剑术也是耀兄指导,曹璋兄台如果不嫌弃的话,就与我过两招。”
曹璋看了看顾礼,强忍不悦,带着自己一帮人走出膳堂。
东方耀心中甚是感激,不愧是自己姐夫,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顾礼说退一帮人后,又彬彬有礼地坐下来。
东方耀举起手中的佩剑,“大家伙记住了,它叫随便,剑虽随便,剑术却不随便。”
俗话说的好,酒壮怂人胆,今日借着酒劲,向整个稷下宣言,我东方耀日后,剑术必定冠绝华夏,一剑既出,敢教日月换新天,什么十二天魔,给他提鞋也不配。
晚上的时候,西门楚来到拙政园庄羽住处。
他推门而入,那时庄羽正在抚琴,琴声波澜壮阔,峨峨兮若泰山。
西门楚驻足闭眼,他仔细聆听,然后说了一句,“善哉,洋洋兮若江河,志在流水。”
庄羽摇了摇头,他停止抚琴。
“你这是故意的吧?”
西门楚认真地说道,“高山流水遇知音,手谈一局行不行?”
庄羽问道,“来找我下棋?”
西门楚点了点头,“这次下棋和以往不同。”
“有何不同?”
“有赌注,我若输了,你随便说一件事,我照办。我若赢了,那事就劳烦你费费心,给拦下来。”
“你给东方耀剑意一事?”
西门楚说道,“夫子不在稷下,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庄羽说道,“赢了再说。”
西门楚笑了笑,“今天这下棋也和往常不一样,不下围棋,我们下五子棋。”
“五子棋?”庄羽见多识广,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西门楚简单讲述了一下规则,五子连成一线,横的竖的斜的都可。
庄羽听了不禁哑然失笑,“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庄羽挥了挥手,床底的棋盘自动来到了两人面前。
“琴在明处摆着,棋盘就在床底闲置着?”
庄羽说道,“对呀。因为棋术已经无敌。”
西门楚听了这话,他倒吸一口凉气,“你先…”
庄羽执白先落子,两人开始在棋盘上争锋较量。
二十多手,庄羽便指了指棋盘,“这算赢了吗?”
西门楚看了看,白子已经有五个连成一线。
这是什么情况,第一次玩就这么厉害?
西门楚有点发懵,“你真是第一次下?”
庄羽在一旁笑着说,“依道而行,一通百通,我刚听你说完规则,便已经确定,这五子棋,我也是天下无敌。”
恐怖如斯!
西门楚说道,“真是佩服,佩服。”
庄羽打了一个道家稽首,“承让承让。”
这下可如何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楚兄,你刚才说赌注还算话嘛?”
西门楚点了点头。“算话。”
“我也不让你办什么难事,抽空去一趟药庐即可。”
西门楚听了这话,脸上神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难很难的事了。
“怎么?不敢?”
西门楚说道,“有什么不敢的。”
“要不,再下一局?”
西门楚挥了挥手,“我回去再练一练。”
西门楚赶紧要走,再留下去,庄羽还不一怎么算计自己。
临走之时,庄羽说道,“东方耀那事我不会告诉夫子的。”
“当真?”
庄羽点了点头,“这是好事,樱木林受伤有利于他的体魄,东方耀则有了剑术一途上的榜样,大好事。”
西门楚点了点头,“大善,大善。”
他又多问了一句,“你看好东方耀那小子嘛?”
庄羽说道,“看不出来有多大出息,但一定不是泛泛之辈。”
“这一点,你我英雄所见略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