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你呢。”
血迹已经把她的衣服染红,看样子,这伤还不轻。
青莲说道,“昨天与鲲鱼争斗,也没受伤啊。”
白松反问道,“难不成是内伤?你身体觉得有什么异样嘛?”
青莲坚定地说道,“没有,没什么其他感觉呀。”
这就奇怪了,白松望了望那块血迹所在的部位,他恍然大悟。
“你是来月事了。”
青莲一脸疑惑,“月事是什么?”
白松说道,“医经中记载,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
青莲摇了摇头,“听不太懂。”
白松继续解释道,“意思就是我们人类女子,大约十四岁的时候,每月就会这样流血一次,这说明她能生育养孩子了。”
白松的解释通俗易懂,青莲还是一脸疑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修炼成人了嘛,也会这样啊。”
青莲似懂非懂,白松笑着说道,“你两百岁,也就相当于二十岁的人类女子,这样看来,你…”
青莲皱了皱眉,“我怎么了?”
“你发育挺慢的…”
青莲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刚才他云里雾里乱说一通,她似懂非懂,但这句话,她是真的懂了,说一个女子发育得慢,不就是说她出落得不好嘛。
青莲执剑向白松砍去,他拔腿就跑。
白松跑出十几丈之后,青莲依旧紧追不舍,他转身一下握住她的手腕。
“青莲姑娘,你听我说。”
青莲平静地点了点头,“有什么遗言,快说把。”
白松说道,“女子有月事这几天,不能动怒乱发脾气,否则气滞不通,留下病根,以后就不能生孩子了。”
青莲听了这话,眼里杀气顿无,她问道,“真的?”
白松使劲点了点头,“我若说谎,天打五雷轰。”
青莲收回了剑,白松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他也没有说谎,这期间生气动怒确实不好,只不过没有那么严重。
白松把自己的长衫披在青莲身上,“这几天你不能吃凉的,不能受寒…”
青莲看了一眼白松,她的眼里温暖如春。
白松看见这一幕,甚是欣慰,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其实女子还是挺通情达理的。
长安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在列,左侧文官,丞相顾征居首,右侧武官,护国将军李承道带军征讨云中漠地,他走后,武官首位便是秦琼。
这一天,西南节度使花沉山,来到朝堂之上,太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布花沉山勾结云中漠地叛党,意图谋害明宗。
他的话音刚落,御林军就上来将花沉山团团围住。
花沉山面容淡定,还真让女儿说对了。
他对明宗说道,“陛下,我未曾勾结异域叛党,望陛下明察。”
那时司徒李灵甫出列,他弹劾道,“花沉山,你死到临头还要狡辩。”
那时花沉山拱手作揖,他从容不迫地说道,“我担任西南节度使二十年,在任期间,为公为民,上对得起朝堂明君,下对得起一方百姓,不曾有丝毫不忠之心。”
从头到尾明宗没有说过一句话,李灵甫冷笑一声,他说道,“叫证人上朝。”
一会儿后,两名御林军押着一个人上来朝堂之上,他服装奇特,应该是云中人氏。
那个证人跪拜行礼,他说道,“禀明宗,小人在云中漠地的时候,亲眼见过花沉山与五使见面。他还被云中君主召进宫中密谈…”
一旁的李灵甫说道,“说你的身份。”
那人说道,“我是大唐夜幕烈火旗下的一名间谍,曾在云中君主身边担任要职。”
夜幕是大唐设立的间谍组织,这个组织设立五旗,分别是锐金、巨木、洪水、烈火、厚土五旗,组织成员的指责是潜伏在其他各大邦国朝廷内部,其实也就是充当间谍的角色。
如果他的身份属实,这番证词足够让花沉山满门抄斩。
那时顾征站了出来,他对明宗说道,“陛下明察,此人身份尚不确定,如此武断定罪,怕是冤枉贤臣。”
明宗一副怒颜,“你们真当寡人眼瞎了不成。”
御史张希厉出列,他递给顾征一份名单,那是大唐夜幕组织成员哦名单。
证人说道,“小人名叫陈时迁,天宝五年加入夜幕,在云中漠地做眼线已有七年。”
顾征看了看名单,里面的记录很详实,而且还附有肖像。
花沉山说道,“臣一个月前确实出访云中漠地,只是考察当地军事民情,并没有见过云中五使,更没有进宫与云中君主密谈。”
那时明宗龙袖一挥,他说道,“免去花沉山西南节度使一职,将他押入大牢。”
花沉山看了看李灵甫,小人得意,为了给他安这个罪名,真是费尽心机啊。
他不怕死,只是牵挂远在锦城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