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李乐瑶根本不想放过程霜，她拔高声音道：“主任，是程霜先动手打人的！我有人证，而且我根本就没有推她，分明是她自己没有站稳而已。”
李乐瑶给围观人群中的一个女生使了个眼色，对方很快就开口道：“好像确实是程霜先动的手。”
有一个人开口，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人云亦云不过如是。
纵然楚恬帮忙辩解，但是她也就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
一时间，矛头重新指向了程霜，李乐瑶的眼底划过一丝得意。
楚恬焦急不已，“分明就是你推的人！李乐瑶，你太过分了！”
教导主任看向程霜，“程霜，你是当事人，这件事你怎么说？”
就在这个时候，程霜故意叹了口气道：“算了，李乐瑶说我是自己摔的，那我就是自己摔的吧。”
程霜这么一说，倒是让其他人一时无言。
“霜霜……”
楚恬正要开口，却被程霜扯了扯袖子，“恬恬，他们人多势众，你说不过他们的。”
李乐瑶闻言气得不行！
这程霜什么意思？她怎么那么会装呢？
“程霜，你这个贱人！你这话是说我仗势欺人了？分明是你……”
教导主任打断了李乐瑶的话，厉声呵斥道：“李乐瑶同学，当着老师的面你都这么口出讳言，我倒是觉得程霜她们恐怕说得才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