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又有客人到,齐明煦说:“我让佣人带你们去二楼休息室坐会儿,我得过去招待一下宾客。”
孟书窈点头,“嗯,你快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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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前,裴聿洲的私人飞机刚落地芝加哥。
Mark跟在他身后走出航站楼,“先生,安德鲁老先生的贺礼已经备好放在车上。”
裴聿洲淡淡“嗯”了一声。
上车后,他往那一靠,左手指尖抵住额角,拿出手机,点开和孟书窈的聊天框。
整整两周,一条信息都没有。
那天他打的电话,她也没接。
能耐了,孟书窈。
他熄掉手机,丢到一边,指腹揉按太阳穴,缓解疲惫。
这段时间出差飞了三个国家,连轴转地处理事情,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这些都不足以让他耗费多少心神,真正令他头疼的是孟书窈。
他那天的确把话说重了。
不是不相信她,是不相信其他人,讨厌她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就像是骨子里的排斥反应,无法控制。
暮色降临,建筑大楼的荧屏灯光划过车窗,映在他侧脸轮廓上,眉宇泄出几分倦意。
裴聿洲阖上眸子,小憩片刻。
一个小时后,抵达庄园。
商务车缓慢刹停,司机出声提醒:“先生,到了。”
裴聿洲掀开眼皮,偏头扫了眼窗外。
Mark先一步替他拉开车门。
长腿迈出车厢,一双黑色薄地皮鞋蹍过地面,西裤下包裹的腿部肌肉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