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昗愣了一下,他是没有想过祥王如若不来会怎么样,便清了清嗓子,说道:“如若不来,也保了皇上安全,也不错。”
“哈哈哈。”白描大笑道,摇了摇头。
“喂,姓白的,你有什么好笑的?”林昗不服气的说道。
“如果换成是皇上,他一定会想办法让祥王狗急跳墙,这样费心备着的兵力才不会浪费。”白描还在笑着,回答道。
“那皇上会用什么方法让祥王狗急跳墙?”林昗接着问道。
“不知道,他总有办法。”白描回答道,低头看向脚下,那儿正是墨汶和子薰所在的房间。
“你是不是想起了当年皇上驯服你所用的苦肉计?”林昗奸笑的说道。
当年的白描是杀人不见血的杀手,可墨汶却设了苦肉计圈他,让他感激着墨汶的救命之恩,但后来又坦然告诉他这是一个圈套,让他选择去留的时候,他却已经被墨汶的气魄所征服,而他无论多么勤加比练习却不能打败墨汶也成为他心中的疙瘩。一晃几年过去了,他已经跟随着墨汶从儒地到了皇宫。
“我还是让人去探上一探。”白描说道,看向天空,学了一声鸟鸣,便有一只鹰落在他的手上。白描看着它的眼睛一会儿,那只鹰便展开翅膀又飞了起来,向着那个侍从离开的地方飞去。
“你和它说了什么?”林昗厌恶的说道,白描看似男子,却总和那只鹰在一起,冷漠的性格和墨汶像极了,更确切的说他们应该是属于同一种人,用冷漠防卫着内心的脆弱。现在林昗知道墨汶的弱点就是子薰,那白描的弱点在哪儿?
“和他说林昗是大笨蛋,不要和他在一起。”白描严肃的说道。
“你?”林昗愣住了,没有想到冷漠的白描会说这么一句话。
“那个侍从进了婉妃宫了。”白描说道,看向远处盘旋于天空的那只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