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山。
作为人族之中，鼎鼎大名的宗门势力。
咕嘟~
咕嘟~
将一盏酒水咽下，白发苍苍的老者，丝毫不在意形象的，用袖袍擦去了嘴边残液。
“东边情况如何？”
铁钧散人开口向身侧的师弟问道。
本来，他正在闭关之中，炼制一件趁手的异宝，不该为了宗门琐事而操劳的。
只是没办法！
天地灵气的异变，实在是关乎甚大了一些。
在察觉到了这一点之后，即便他想闭关不出，也是不可能的了。
“回禀掌门师兄……”
“我一路向东探查，虽然发现了不少地方，天地灵气都减少了许多。”
“但却没有察觉到什么太过于异常的事情发生。”
“反倒是不少势力，因为我的出现纷纷找上门来，询问灵气下降的原因。”
铁钧散人，虽然有着散人的名号，但却是天门上之主。
乃是人族当中，为数不多的几位合体期老怪之一。
在合体期修士当中，当属实力第一！
“怪哉~！”
“怪哉啊……”
“我一路向西探查过去，也未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再走下去，就进入大荒之中去了。”
“究竟发生了何事……才会导致天地灵气骤然降低如此之多！”
“纵观我宗诸多典籍，似乎也从未有过类似的记载啊。”
铁钧散人皱眉不已。
事实上，若是再往前走走，没准就能有更多的发现呢。
只不过有发现归有发现，但想要知道事实的真相，却是不太可能的。
那玄天五行祭坛，乃是轮回殿主的布置。
可不是区区一名合体期修士，就能够看破的。
即便进入了大荒，发现了一些蹊跷！也无法找到那五处祭坛的真实所在。
更别说，借此推断出祁瑾所做之事了。
“师兄……会不会是魔道贼子？！”
见自家使用也是一头雾水的模样，铁锂真人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来。
“不可能！”
“这可是牵连到了整个人族的大事，魔修虽然容易行事偏激，但他们可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铁钧散人摇了摇头，排除了这个猜测。
在小灵天中，虽然有正魔两道之分，二者之间也多有摩擦。
但毕竟周围外族环视，不可能真的大打出手的。
因而，即便修仙理念不同，正魔两道平日里也是选择合作居多。
“那……”
“不是他们还是谁？！”
“难不成是山脉……”
铁锂真人冥思苦想，只能想到这个猜测了。
“此事应该不是人力可为的！”
“别说是为兄了，即使是将全部人族合体聚拢起来……恐怕也做不到相同的事情。”
“甚至！”
“连传说中的大乘期，或许也是完全做不到此事的。”
铁钧散人继续摇头。
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没有丝毫苗头的，让人族之中的天地灵气整体降低了这么多。
这无论怎么看，都不是有人刻意而为之的！
他倒是确实猜对了这一点。
确实。
哪怕是大乘修士，也是无法办到这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