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內容纯属虚构,皆发生在平行异世界,请勿带入现实,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真是荒唐,你说是不是,大柱”
“哎......世道混乱,总有这么一天的。”
奉天解放中学三年级的李大柱,被好友王铁这么一调侃,只是耸耸肩,望向把奉天车站挤得水泄不通的人潮。
日本人。
全都是从日本逃难过来,为了躲避盟军轰炸,拖家带口、卷著细软,仓皇涌入奉天的日本人。
“奉天的內陆都这样,人潮几乎爆开,那在青岛、广州、上海这些沿海城市,会有多少日本人逃过去”
“这个还用多说吗谁能料到,日本刚开战几年,竟会跌到这般田地”
“至少乔公爵早就料到了。”
不管怎么说,对於大柱与王铁来说,这日本的狼狈溃败虽让他们嘴角忍不住扬起,却也难以用善意的眼光去看。
毕竟就在去年十二月,两人还曾与其他同学一起,为反抗关东军强迫的神社参拜,毅然发起同盟休学。
然而刚跨入新的一年,日本战败的气息愈发逼近,那些当初扬言若不参拜就撤掉校长、直接封校的学务局官员,如今却像是蒸发了一般,再听不到半句威嚇。
曾经对休学学生挥棍咆哮的巡查,也像从世上消失,连影子都不见。
更別提其他的了。
改姓名、向皇宫遥拜、宣誓“皇国臣民”、禁止中文、鼓吹“日满一体”、宣扬日华同源......这些由梅津美治郎与关东军大力推行的民族抹杀政策,这会儿竟悄无声息地偃旗息鼓。
甚至还有更匪夷所思的风声传来,关东军正在考虑特赦关在那臭名昭著的抚顺战犯管理所里的“非法xx人”。那地方曾关押无数抗日誌士,铁门一闭,往往便是生死两隔,如今竟可能开恩
“最近连xx都传出消息,说梅津美治郎亲自给xx先生赔笑、倒酒呢。”
“真是见风使舵的能手啊。开战时恨不得把xx人吃进肚里,如今为了活命,却要对xx人点头哈腰。”
奉天车站前,那些背著大包、小心翼翼张望投宿处的日本人,也是同一副嘴脸。
明明从未把xx人当成与自己平等的存在,如今为了活命,却反倒往xx逃,不正是讽刺
“看来,离解放之日不远了。”
“也离再见去投奔抗联的文平不远了。”
听到王铁提起表兄宋文平,李大柱忍不住轻笑出声。
那笑声里满是期待,自从战爭爆发,明明好不容易考上了国內的顶尖学府,宋文平说什么也要奔赴前线,加入抗战,连雪地都跟著闯过,那可是冒著生命危险的地方。想到重逢的日子也许就快到了,心里怎能不热
正笑著,前方却突然喧闹起来。
“岂有此理,让开点!”
“先生,请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在皇军手边吃饭喝茶、上澡堂的——”
“租个房一天要五十银元折成现在的价值也要五百万!你这xx人是在耍我吗!”
“你不住有的是人住。”
“就是,不爱租就往边去。找房的人多著呢。”
眼前这荒诞的景象,让人忍俊不禁又感到说不出的冷意。
李大柱摇摇头,看著这仿佛提前上演的时代转折。未来相当一段时间,奉天车站恐怕都將是这副模样,而他却在这喧囂之中,莫名生出几分奇怪的感慨。
“照这样下去,要是哪天日本真的宣布投降,那些日本人,会不会反过来硬说自己是xx人”
这话,大柱听得心里一震,却又忍不住点头——那真是太有可能了。
......
“上尉阁下,前方发现旗帜!”
“看清楚,那是谁的旗”
“是我们德意志帝国的旗帜!”
“哈哈!听到了吗,诸位我们成功了!那些苏联佬,现在是瓮中之鱉!”上尉兴奋地大笑起来。
“乌——拉——!!”周围的士兵们也跟著欢呼雀跃。
1937年2月1日,就在这天,在日本本土遭遇大规模空袭,导致避难与军事调动激增,然后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波及到xx时。
在这一日,欧洲的冰原战场上,也在缓缓收紧一个巨大的死亡包围网。
儘管铁木辛哥拼死抵抗,但在突出部东、西两端推进的盟军终於握手会师。那一刻,突出部的最后一条血路被彻底封死,如同歷史上德军在库尔斯克遭遇的情景一般,绝望降临在苏军头顶。
“同志,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完蛋了,早就觉得不妙,现在更加確定了。”
“可恶的禿子......”
苏军士兵绝望地望著铁木辛哥那闪亮的头顶,恨不得把子弹塞进去。
但无论再怎么辱骂,他们逃生的唯一通道已经完全消失。
此时他们深知,援军別想了。剩下的只有被围困至乾涸而死的未来。
“不干了,我投降!”
“反正这破仗也差不多打到头了,死在这儿不如当几个月俘虏!”
绝望的苏军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成批举起白旗。
他们崩溃的速度比盟军预估得快,也比苏军高层设想得快。
“住手!这是对祖国与布尔什维克的背叛——!”
砰!
“流弹啊。”
“嗯,流弹。”
试图阻止投降的委员与nkvd宪兵纷纷倒下。因为在他们拔出托卡列夫与纳甘之前,莫辛纳甘和svt的扳机已抢先亮出了声音。
“......苏维埃,是要走到尽头了吗”
扑通一声。
“同志!振作点!元帅同志!”
死亡的阴影覆盖了突出部。
铁木辛哥原本还想死守此地,幻想扭转战局,但如同他的军队轰然崩塌一般,已无力回天。他的计划、他的坚持,乃至作为苏军元帅的执念,都在那一刻化为乌有。
许久之后,他终於意识到一切皆成灰烬,瘫软倒地,失去意识。
“必须杀出一条路!所有人,进攻!!”
铁木辛哥倒下后,南部方面军司令列夫麦赫利斯仓促接管指挥,强令全军突围,但一切已晚。
“莫德尔將军,苏军发起进攻!”
“愚蠢。现在才想逃毫无意义。”
突出部的外围早已被德军严密包围。而那位以坚如铁壁闻名、曾在维普里將苏军辗成齏粉的“防御之狮”瓦尔特莫德尔正镇守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