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戚老爷子猜想的那样,戚歌在得知颜牧初又收到一笔高达五百万的入账后,激动难掩。比戚歌更激动的自然是颜牧初,她盯着手机看了好一阵才相信这一切不是梦,不是幻觉,是真实发生的。
颜牧初把刚做好的一份晚餐放到戚歌跟前,笑道:“手艺不精,让戚先生见笑了。”
戚歌淡淡一笑,低头吃饭。其实戚歌已经料到了后面要发生的事,因为他看到了颜牧初从柜子里拿出的一瓶白兰地。
白兰地的度数不算太高但也有38°,喝酒时往往会因为味道好,喝着喝着就容易忘记它会醉人。就像太漂亮的女人总容易让人忘记她们具有危险性。
果然,饭刚吃到一半,颜牧初就提议说喝点酒,刚好她有一瓶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白兰地。
颜牧初喝酒很快,这么喝最容易醉。看来——她在不动声色地给戚歌制造机会。
喝了两个多小时,两人从一开始的说说笑笑到后面只顾干杯喝酒。
后来,颜牧初成功把自己灌醉了。戚歌试探地叫了她两声,见没反应,走向了她。
戚歌把颜牧初抱到**,为她脱去鞋子,盖上被子。转身要走,颜牧初却迷迷糊糊地缠了上来,要戚歌陪着他。
戚歌心中叫苦:邵琅远叫他做的他都做到了,那混小子怎么也不来救救我!要失身了啊!
各种痛苦涌上心头,不过,当颜牧初的脸凑近他时,他忽然恍惚了。
大概是醉意袭人吧,他忘了颜牧初是谁,满脑子里只有颜知非。
颜牧初仰头索吻,戚歌慢慢地低下头去。
眼看两张唇就要贴合在一起,颜牧初突然醉晕了过去,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戚歌的怀里。
戚歌突然反应过来,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把颜牧初推到了**。
一想到刚才差点被一个蛇蝎女人要了清白,戚歌就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不行,得再喝点酒压压惊。
戚歌刚想给自己倒杯酒,却因为分不清哪个杯子是自己的,哪个杯子是颜牧初那个蛇蝎女人的,索性把杯子放了回去,重新拿了个新的。
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白兰地,还别说,酒是真不错。
刚要把杯子端起来,一只熟悉的手出现了,夺去了他的酒。
“邵琅远!”戚歌恨得牙痒。
邵琅远坐到戚歌的对面,似笑非笑,“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们做不能见人的事。”
戚歌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不乐意地嘀咕着:“我吓得魂儿都没了,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颜牧初这种女人,我才看不上。”
邵琅远微微回头,对着门后道:“听到了吧?该放心了吧?”
戚歌拍了下脑门,惊问:“你跟谁说话?该不会是闹鬼了吧?还是我喝多了?”
话音刚落,门后就走出一个熟悉的人来。
“文文!”戚歌十分惊讶。
王文文羞得面红耳赤,却反驳,道:“谁管他了?我才不在乎呢。”
王文文见戚歌还一个劲儿地往嘴里灌酒,从他手里夺过酒杯,严肃道:“还喝,就不怕耽搁了正事。”
戚歌一把抓住酒杯。
王文文不肯撒手,两人你争我夺谁都不肯退步,一旁的邵琅远看得头疼。
最终戚歌赢了,一杯酒一个猛子灌进了嘴里,但在看到王文文瞪直的双眼时又不敢立即吞下,只好把酒含在嘴里吞吐两难。
“给我吐了!”王文文彪悍起来还真有点儿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