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确,他发现自己渐渐地没那么厌恶顾惜,愿意用平和的心情去接触她,就发现她很坦率,一点都矫揉造作,可以前这种坦率,他只当作是任性妄为。
“好了,寿星,切蛋糕吧!”顾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嗯!我们一起切好不好?”
管家拿了刀过来,龙司翰将刀递给了她,然后又握住她的手,将蛋糕切成很多份,佣人都分到了,老爷子满脸喜悦,他就是希望看到顾惜和龙司翰好,然后早点给他生孙子。
“惜儿,你不是说自己准备了礼物吗?怎么不拿出来?”老爷子又在撺掇顾惜。
她羞赧地拿出礼物,龙司翰接过来,打开一看,也是一枚戒指,其实当时也不只是顾惜的戒指不合尺寸,龙司翰的同样不合尺寸,只不过她的小了,而他的大了。
龙司翰看着那枚戒指,嘴角漾开笑容,正好,现在刚刚合适。
老爷子看着两个人意正浓,觉得自己应该加一把火了,他悄悄给周叔使了个眼色,附嘴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周叔有些不敢置信看了他一眼,然后暗笑着离开了。
老爷子为了孙子和孙媳妇可以感情更好,可真是煞费苦心,都要晚节不保,把节操都给掉了!
这还是那个根正苗红,一身凛然正气的老爷子吗?
他很快拿过来一杯香槟,打开之后,给龙司翰还有顾惜都倒了一杯,“少爷、少夫人,你们不如喝一杯吧,这样的好时刻就该喝一杯的。”
龙司翰没有多想地接过来,而顾惜显然没想到老爷子会算计自己。
两个人喝过香槟,就像新婚之夜,喝交杯酒一样,喝了一杯。
大家欢欢笑笑,闹过了一个简直又温馨的派对,顾惜也喝了好几杯酒,她感觉自己有些醉了,身体涌起一股燥热,以为是酒劲上来了,就要上楼冲个澡,可是自己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走到了哪个房间。
她脚步磕绊,直接倒在了**,**软软的,冷冷的,好舒服,她不自觉用脸颊蹭了蹭。
龙司翰从浴室出来,也明显感觉到身体有一股不同寻常的燥火,就好像被下了药。
可是在自己的家里,谁会对自己下药呢?
他望向**,就看见顾惜在撕裂自己的衣服,她双脸酡红,好像热得不行。
嘴里还无意识地呢喃:“好热,好热……”
龙司翰只觉得身上的燥火更加猛烈了,他的眼睛里也涌起喑暗的情欲,那样黑沉,那样浓烈,他走到床边坐下,将顾惜抱了起来。
顾惜便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里,“好凉快。”她轻呓。
龙司翰刚洗过澡,身体当然很冰凉,顾惜用脸颊蹭着,更无意识往他怀里钻去。
龙司翰感觉自己的某处很快苏醒,他的手指挑起她的唇,“你是愿意给我的吧?”
……
顾惜醒过来,只觉得头疼欲裂,身体更像是炸开了一样,每一处都疼。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着寸缕,更可怖的是她的身上全是各种暧昧不清的痕迹。
一道惊雷劈过自己的脑子,有短暂的空白。
她这是跟人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