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惊疑又哗然，开始交头接耳，只不过碍于场合，只有哄闹起来，叶小小怎么会偷试卷呢？平日里她和老师们的互动，他们是看在眼里啊！
这不是至关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压根没看见有人靠近叶小小的书桌，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说出来的，如果有人蓄意陷害叶小小，被搅乱了，说不定下一个被报复的就是自己了。
“没有啊，没看到。”同学们纷纷否认。
教导主任嘴角露出慈祥的微笑，看来没有人愿意站出来为叶小小作证了！
他正要说话，却突然有一个女生站了起来，她坐在最右侧的最后一排，他是认得这个人的，她就是上次害于慧婕摔倒的熊婉然，经过这件事后，她当着全校师生做检讨好，整个人就十分低调起来，几乎是隐形人了，大家也渐渐忘记了她的恶毒。
她一站起来，众人又是错愕又是看好戏的表情，教导主任瞥起眉，他觉得对于熊婉然这种，被揭发了就知道夹着尾巴做人，她还站起来是想着再兴风作浪？
她不仅站起来，还举起手，仿佛唯恐别人看不见她，“张主任，我有话要说。”
教导主任的脸色阴沉沉的，“你说。”
他其实很不愿意她说话，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可能让她不要说。
熊婉然深吸一口气，袁姗姗其实看到她站起来，就已经心慌了！
可是她还是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张主任，刚才我看见有人靠近叶小小的座位了，还往里面塞了一个东西。”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上次的事，她在之后的日子里接受最多的就是鄙夷和嘲讽，凶恶的人嘲讽她，胆小怕事的人对她敬而远之，她感觉自己成了学校里一个怪物，所以她收敛自己身上暴戾的气息，慢慢平和下来，隐忍做人。
教导主任阴沉的脸色更加暴戾，“你确定？”
“我确定！”她顿了一会，坚决地说。
“是谁？”到了这种地步，教导主任纵然不想，也要将戏演下去。
只是他心中太懊悔了，他就不该逞一时意气过来，直接就该召开领导会议，然后对叶小小做出惩罚，非常让她死个明白，没想到却生出了乱子。
“是关悦。”熊婉然的手直指关悦。
关悦的脸色在熊婉然指证他的那一刹那就变了。
她其实压根没有去过叶小小的座位，那张试卷是在老师都去上课班的时候，她借机上厕所，然后溜进了老师办公室，将卷子偷走，腾满然后在晚自习的时候，趁叶小小上厕所偷偷塞进她的书包的，刚才她压根没有靠近叶小小桌子。
可是她想不到熊婉然竟然会出卖袁姗姗，替叶小小作证。
叶玺又开声了，“其他人可以不信，可是熊婉然上次陷害小小，却为她作证，她是最值得相信的。”
如果敌人都可以为自己作证，还有什么假的？如果是好朋友还可以说是包庇，是敌人就是千真万确了。
“所以凶手是你？”教导主任恶狠狠瞪着关悦。
关悦家里没有雄厚的背景，不敢有恃无恐，她也不敢说是袁姗姗指使她做的，整个人就是脑子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这种沉默就成了被抓现形的无言以对。
“没想到这又是一出宫斗大戏啊！”终于又人忍不住发表评论。
教导主任脸都青了，自己在这里动怒了大半天，结果没将叶小小给办了，倒是将凶手给整出来了。
数学老师低头闷笑:“张主任，这下可真相大白了，真是辛苦您了！”
教导主任心里憋气，冲着关悦就是大吼小脸:“你说你，为什么要陷害同学，好的不学，尽学坏的。”
数学老师道:“好了，关悦你出来，我们去教务处将一切都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