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欺负，但不代表别人可以欺负。
“没……没有。”白蔓蔓喝了口水，摇头。
“换不了大包间？”有人问。
“没空的。”白蔓蔓答。
刚说完，就有人叹气道：“这家餐厅出了名的中包间跟大包间一个天一个地，我们这点人都显得很挤。”
“凑合呗，让你来吃顿饭，又不是长住。”安心拿出镜子，端详妆容。
挺好，没花，好看的。
白蔓蔓心底无声笑了下，她就知道自己判断没错，安心实际上人挺好，看着骄横，实则有些娇憨。
就在这时，门被敲了敲。
包间内的人看了过去，是服务员推开的门，门口站着另外两个人，一个白蔓蔓再熟悉不过，霍斯年，一个则是刚才撞见的刘助理。
门一打开，刘助理眼一睁，对着白蔓蔓热情的招了招手。
有人认出来霍斯年的身份，起身，“霍总，您怎么来了？”
霍斯年视线落在白蔓蔓身上，“方助说你们人多想换一个大包间，刚好，我们人少，可以跟你换。”
“不……不用麻烦了。”白蔓蔓一见了人就忍不住埋头，如果能有沙地，她可以学鸵鸟把头埋进去。
霍斯年嗓音低沉，“不麻烦，我们刚来，你们也没上菜，刚好。”
“是啊是啊，白小姐你可别跟我们霍总客气，我们人少，用那么大的房间也是浪费了。”刘助理附和道。
“那就多谢霍总了。”
白蔓蔓知道再推辞下去就是矫情了，只好答应。
她起身，其他人也跟着一起，陆续出了房间。
刘助理热情招待，“来来来，我们房间在这边。”
安心先出去，看了眼霍斯年跟白蔓蔓之间流动的气氛，大概知道两个人是什么意思了。
这位霍总她见过，那天晚上的面瘫先生。
可上次见还是面瘫什么表情都没有呢，这一次倒是像是化了冰一样，虽然依旧冷峻，但跟那天晚上比已经能称得上如沐春风了。
白蔓蔓走在最后，难免走近霍斯年。
门就那么大，两个人就这么擦过去，距离不到一个手掌。
起初她磨蹭了下想等著霍斯年离开再过去，但直到最后一个人走完还是没能等到，就只能硬著头皮过去。
到了跟前，白蔓蔓点了点头，小声说了句谢谢，就准备埋头走过去。
霍斯年忽然低下身，一个手掌的距离变成了一根手指，他掀唇道：“你是不是还对喝醉晚上的事情耿耿于怀？”
“……没有。”回答的没什么底气。
“我想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谭乔乔应该跟你都说了，你不用放在心上，你不是第一次喝醉，我处理起来也算是有经验。”
他一说话，温热的呼吸就往耳边扑。
白蔓蔓觉得痒痒的，想去挠，但有觉得不妥，只能忍着。
那句你不是第一次喝醉，她除了想到以前更窘迫，没有一点安慰的功效。
“但我吐在你身上了，还，还是对不起的。”白蔓蔓第一次自己说出来，为这件事道歉。
霍斯年毫不在意，“衣服而已，是我没有注意到你的状态，如果知道你难受，我会让你早一点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