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麻烦,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姜酒儿抬头看向乞丐先前离开的屋顶,眉头皱得而愈发厉害,良久才叹着气走入先前招待他的屋子。
房间中的东西都还是昨晚的模样,没有人收拾。
姜酒儿淡淡的走进房中,就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可就在准备反应过来的时候脖颈已经感觉到凉意。
已经猜到这可能是谁,她更是忍不住地叹了口气,指尖猛然动作妄这样反击。
但让姜酒儿没有想到的是,袭击之下却没有打中任何东西的碰撞感。
她还想回头看个明白,就听到身后传出一声冷笑,随即就是绳索发出的摩擦声。
这人要将自己绑起来?
有了这个危险的念头,姜酒儿自然不可能放弃抵抗,手下愈发用力就被那只手猛然用力按在桌子上。
她张嘴还想出声,就被一只苍白的手捂住。
错愕不已地看着那只手,姜酒儿略微挣扎两下,确定自己是打不过此人,只能放弃抵抗紧抿着嘴唇等待对方出声。
乞丐知道她的个性,确定人不会在挣扎,便收回手。
只不过刚刚将人按下收回的刀,再次抵在那纤细的脖颈之上。
“你不是已经离开,为什么还要回来?”
“为什么不能回来,说得像是你们抓得住我一般。”
听到这人过于自信的话语,姜酒儿翻了个白眼,还想要再说其他,就看到一张陌生的脸的。
易容不奇怪,甚至可以说他们都会一星半点,但乞丐将自己弄成衣服公子哥的模样,气质还能十分符合这就有些奇怪。
毕竟有些习惯绝对不会因为易容就改变,尤其是那种养了不少年的习惯。
姜酒儿眉头拧作一团,刚准备再说其他,脖颈上的刺痛再次加深。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回来,猜对了我就放你走。”
说话时候也完全没有先前乞丐的半点模样,而是公子哥那般的轻佻。
若是将这个匕首换成擅自,让姜酒儿说自己被调戏都没有半点违和。
只可惜抵住脖颈的不是扇子,而是锋利无比的匕首。
“若是我猜错了,你要做甚?难道还能将我这个王妃在摄政王王府刺杀?”
“这有很难,若是真的会被发现,我现在又怎么会在这里。”
乞丐淡淡的说出这么一句话,随后就发出冷笑收回抵在她脖颈的匕首,靠在了那扇门上。
最后的退路被封死,姜酒儿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直接离开,只能妄图拖延时间,让说沈倾怀注意到她的不见。
“我有几次机会,若是只有一次,我可需要慎重选择。”
“一次太少,这样显得我不够大方,不如给你三次机会?”
乞丐说的时候比出一个三的姿势,随后就把玩着手中匕首,等到姜酒儿的回答。
也就是这家伙轻描淡写的模样,让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眉头皱得愈发厉害。
“那能不能给个大概的方向,例如说人,或者某件事?”
“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若是说得那么详细,还有什么猜头。”
姜酒儿知道已经不可能从对方口中再问其他问题,只能硬着头皮开始猜测其中的内容。
“那我就直接开始猜测?”
“请便。”
姜酒儿眉头拧作一团,突然就看到桌上的纸笔,已经猜测出到底怎么回事。
但她并不准备直接说出口,而是故意答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