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何意思,想必您也应该清楚。”
两名守卫将话说的非常委婉,意思就是想要告诉姜酒儿,便是姜酒儿日日来宫门口询问此事,也绝对不可能见到皇上。
闻言,姜酒儿便抽出手帕,在眼角摸了摸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她用了很大的手劲,擦红了眼角,让她看起来如同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
“你们也别怪本王妃总是提这种令你们为难的要求。”
“如今,我家王爷还被关在天牢里,你叫我一介妇人,如何能够在府中安心等待王爷归来?”
眼看着摄政王妃在宫门口落了泪,两名守卫顿时就慌了。
这要是传出去,总如今摄政王以及摄政王府岌岌可危,可他们也仍旧不敢多说一句。
生怕会惹来杀身之祸!
“摄政王妃,您这是何必呢!”
“摄政王同皇上的情分,整个凤舞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王妃只管回到摄政王府安心等待结果便是!”
眼看着两名守卫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姜酒儿垂下手,在背后悄悄给不远处的苏寒做了一个让他动手的手势。
接到姜酒儿的指示,苏寒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运送奏折的马车当中。
他立刻从成堆的马车当中,找到了苏文昌的奏折,悄无声息的拿出奏折,神不知鬼不觉的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姜酒儿眼角的余光瞥见苏寒已经得手,便朝着两名守卫点了点头,随即给了他们两锭银子。
“多谢你们宽慰本王妃了,这些银子你们拿去吃酒吧。”
说完,姜酒儿便没有丝毫留恋的转身,径直上了马车。
苏寒架着马车,很快姜酒儿乘坐的马车便消失在了宫门口。
望着姜酒儿那辆马车消失无踪,两名守卫互相对视一眼,都觉得摄政王与摄政王妃伉俪情深。
他们也是这才想起,他们还要检查运送奏折入宫的马车。
……
另一边。
坐在马车上,姜酒儿掀开帘子,朝着苏寒伸出手去。
苏寒立刻会意,便从怀中掏出苏文昌的折子,交给了姜酒儿。
仔细一看上面的内容,姜酒儿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下了。
若是皇上当真瞧见了苏文昌的这本折子,恐怕势必会大发雷霆。
原本沈倾怀便是被关在天牢几天,根本就没什么大事,可如今便是没事也会变成有事!
不过现在倒是好了,她终于能放心了。
姜酒儿和苏寒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苏文昌已经找上门来,那一脸焦急的模样,很明显是听到了之前她让苏寒传递出去的消息。
“摄政王妃,怎么办,我先前未曾听闻苏统领传递出来的消息,已然将……”
姜酒儿举起手中的奏折,令苏文昌闭上了嘴。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等进王府再说!”
苏文昌还有些愣神,但也知道如今的形势严峻,不能在给摄政王府添任何麻烦,便径直走进了摄政王府。
坐在姜酒儿的院子里,苏文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姜酒儿瞧见了他的动作,不由得笑出了声。
“你且放宽心,你的折子苏统领已经想办法拿回来了。”
“你可听到了我命苏统领传出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