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老人，突然齐叔抽出手向身后一摸。衣服后背了一根棍子，电光火石间，狠狠一棍子重重打在齐衡身上。
“ 啊！”齐衡疼得脸疼白。
瞬间，羽绒服破裂，白色的羽绒露出飘飞。
棍子上有约莫两指节长的刺。在古代，这叫刺鞭。这刺是倒刺，打一下便能勾出肉来。
纵然有厚厚的羽绒阻挡，齐衡半边身子也一下被打麻，半天爬不起来。
鲜红的血滴在地上，他倒在雪地中看着父亲，却突然仰头大笑。
今天，挨了两下。傅凌筠那一下是为洛洛打的，父亲呢？
他静静看着人，“爸，你继续打。”
齐衡懒得去问原因，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将背露给父亲。
齐叔气的七窍生烟，可看着眼前的倔种还是不忍心一把扔掉了刺鞭。
“ A30的搭配药材少了一半，我亲自去清点的仓库。听说傅氏都已经在生产了。你说，他们哪儿来的药材？整个世面上所有的药材都在我们这！”齐叔面上带笑，笑容却宛若刀子。
他摇晃着头，在雪地里慢慢走着。脚印形成一个圆圈将齐衡困住。
“ 药材是你放出去的，还故意用了别的公司的名义，就是怕她林洛洛不用，是吧？”齐叔脸色铁青。
自己公司好不容易走在前头一步，却全断送在了齐衡手中！
“爸，不是的。那批是卖出去的，我也不知道，是有人来收。”齐衡找着借口，生怕父亲再为难林洛洛。
收？
齐叔一巴掌打了过去，“按低于市场那么多钱的价格收？是你自己心疼她，故意降低价格，还送了别人整个药监部一百来万！”
“药材是分两部分给过去的，一部分是从别人公司卖给了林洛洛，另外一部分则是找小药材商装成卖给了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