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骨吞吞口水，“所以你把我绑成这样吗？”
“我要强Ｘ你。”他轻飘飘答，“把你Ｘ死了，再把你分尸，最后一点一点把你吞下肚！”
他的表情太恐怖了，认真到杨怀骨真的感觉到生命受到威胁。她是墙头草的杨怀骨不是有节操的顾珑纱，服软是眼下最需要做的。
“我没有！你听我解释，我没有一直利用你……啊！”好痛！
他一口咬上她的唇瓣，狠狠的一口，咬得她唇瓣都破皮流血，他用手指拭去她汹涌的血液，冷声道：“你这时候就是想骗我的。我什么都不会信，绝对不会再信了！”
他只信他看到的！
“好痛——不要——”杨怀骨惨叫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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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会放开我？”杨怀骨很是疲惫与憔悴，受到男人惨无人道的摧残还能活着是因为她是妖体。
什方气已经消了不少，眼里带着歉意：“你是一直在利用我吗？”
杨怀骨有气无力问：“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样？”
“……我会继续。”他瞪她，她就不能服软吗？
结果下一刻就听到她识相回：“我没有利用你。那是我哥说的，不是我说的。”
“那么你是喜欢我吗？”他面上一喜。
“嗯，喜欢你。”只要他能放了她，让她说爱他都没问题的。
什方又拉长脸了，他听出杨怀骨语气里的敷衍了。可看着她一身伤痕累累，想想给她的惩罚也够了，她到底是他的媳妇儿，未来要用一辈子的。
他最终只能复杂地叹口气，然后恶狠狠威胁道：“我觉得你在敷衍我，所以我要继续惩罚你！”
但这次他比之前温柔多了。
两天后。
杨怀骨用法力清洁了一身的伤痕，什方给她烤了牛肉，焦香里辣的还是她最爱的黑胡椒味儿。
看着爱下厨的什方，让她想起以前还身为人的什方，他修行完之时也爱进厨房弄点菜。
那么张狂的一个人却有这样的反差实在令人错愕，也因为这种错愕反而更引人心动……
“看什么？看傻了。”什方把牛排放到她面前，杨怀骨低头复杂地盯着牛排，还滋滋冒着烟味。
她有些苦涩问道：“几成熟？”
“七成。”他永远记得她的爱好。
“我想吃八成的。”她突然发难。
他手中一团火喷出去一下卷了那牛排，“八成。”
“差点忘了你是妖……啊，不，你是人时也是法师，这难不倒你……”她低喃着，抬头，“我想要六成的可以吗？”
“……”
在什方的瞪眼中杨怀骨识相地默默举起刀叉切割牛排。
放进嘴里，嚼嚼嚼……味道真好。
“我以前就不爱吃生食。”忽然道，“在断奶以后就爱吃熟的。族里的妖们都笑话我怎么跟人似的没出息。但我确实不大爱吃全生的食物。”
“因为有寄生虫。”他难得幽默来句。
杨怀骨听得嘴角一勾，“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就是个人口味不同。但是妖界太寂寞了，那么长的岁月里总要找些事来做，于是虎族公主爱吃熟的不爱吃生的也值得他们取笑个几百年。”
他很快享用完牛排，吃食上他总不喜欢慢腾腾的，虽然老大一盘。“看得出来你的族人们生活得很愉快。”
“是。我的父亲是一位伟大的族长，他将一盘散沙的虎族聚集起来领导他们，为了让他们在驳族口下多生存些年份，他与前任驳王谈判，约定以定期进贡血侍者来缓解族妖们的迫害。你呢？我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的父母。”
什方面色一黯，“两岁的时候被确定为天生修道者送进了长生殿，从那以后每年可以见到他们一回。拖我的福他们的生活过得很富足。也就这样吧，没有天天呆在身边的孩子哪里可能有多爱自己的父母。”
“可是我也是刚成年没多久送到了驳族，分隔了几百年我仍然爱他们！”杨怀骨反驳。
“那就说明我们家族天性凉薄吧。”
“我想不通，你被我封印之后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找你并不难。我化为了妖僧被封印了又没死。让族中后代一直等待，总能等到你的转世重生的。”
“你恨我吗？”杨怀骨吃下最后一口牛排。“我把你最辉煌的未来成仙之路给阻了。你曾经那样期待你会成仙人的，然后在仙界里大放光彩。”
“我只恨你为什么要挑在新婚当日杀我，而不是在婚后用慢性毒药毒死我。我宁可活在你爱我的谎言里，也不要你亲手撕裂这个假相。”
他眼神专注地望着她，杨怀骨从男人的眼里看到了迷惑和痛苦。
她为此而心脏一窒后又带着痛快感地呢喃：“我就是要你这样活着……让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死了又怎么算是我报了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