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每个夜晚都会做梦惊醒，可是真的看见她却又舍不得那几百年的日日夜夜。
看着她病恹恹的模样，他有了照顾她的想法。
他真的疯了，染上了心病，无法医治的心病。
她刚退烧，嗓音有些沙哑。
“你为什么回来了，金丝雀。”
他坐在地上靠着她的床，拉着她的手，苦涩又艰难地开口。
“回来....杀了你。”
“好吧，把我杀了，做得到的话，就把我杀了吧。”她气若游丝，无力地开口，高斯却拉紧了她的手。
“我真讨厌你，你这个坏女人。”
“真的要动手吗？”他没能忍住，低头吻去。
等她醒来，她饶有趣味地盯着他。
“你还挺好的，等我好了再杀。”
“我想你了。”他握紧了她的手，她却并不相信这套说辞。
“如果你真的想我，那我们就像人类那样结婚吧。”
“不可以，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十五天，如果你不答应，我会放过你，我会去找新的人。”他听到这番话，心脏猛地一缩。
十五日后，他站在她的大厅，释然地笑了。
“我是个神经病，你也是，极恶向阳。”
“我不介意这个名号。”向阳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