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这、这也行吗?”
“特么的这也行?确定不是买通了天道了?”
但刚说完,又反应过来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这也能算的?】
【你们还记得一开始看见任务的时候,江善所说的话吗?】
【难道说,只要是能以任意符合任务字面意思的形式完成该任务,那就都算是完成吗?】
【这也算啊?】
【居然还可以这样。】
但无论他们如何惊讶,江善入主之事,已成定局。
面对着足足八十万大军的镇压,区区数万的禁军甚至于连象征性的抵抗都形成不了。
洛阳,这座数百年来几乎从未历经战火之乱的千年古都,第一次迎来了战马的践踏。
“逆贼!叛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你们居然不乖乖去死!”
面对他们的到来,洛阳的百姓不出意外地展现出了顽强抵抗的态度。
然而对这些大部分几乎都是贫苦出身的边军来说,他们对于这些富贵人家的百姓,可不会有任何的怜悯之心。
这些洛阳本地出生的富贵人家,本还以为他们仍是之前那些他们凭借阶级便可随意打压的禁军,结果在这些已然觉醒的边军面前,狠狠地吃了一次瘪。
君要臣死,臣确实不得不死,只可惜,现在,我才是君。
江善骑马,缓缓步入这座繁华的城市之中。
“完了,完了,一切都结束了。”
刘知意面色沮丧地坐在龙椅之上,神色灰败惨白,眼中已无之前那股目空一切的盛气凌人。
“刘家的王朝,将在我手上葬送。”
他看向大殿,原本人满为患的金銮殿上,如今却只剩下了宫女太监们匆忙卷走金银财宝后所留下的一片狼藉。
在江善攻破京城后,他作为皇帝的威严似乎也荡然无存了,连带着这些平日看都不敢抬头看他一眼的奴仆们,现在也敢行这种大不韪之举。
仅仅只是一转眼间的功法,他就从原本的天下共主,成为了如今的孤家寡人。
而这一切,归根到底,是因为他的那一张圣旨。
“等等,朕还是不彻头彻尾的孤家寡人。”
当看见那一袭红色宫裙飘然入殿而来时,刘知意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欣慰。
“爱妃,朕就知道,果然只有你是最爱……”
最后一个“朕”字停滞在他的喉咙间,怎么也吐不出来。
新帝刘知意看见的不是什么柔情,而是一双冰冷的眼眸。
原本以往那盈满了柔情的秋水眸子里的眼波如今已凝结成冰,无情而肃寒。
“陛下,你既然那么喜欢我,那替臣妾再做一件事情吧。”
玄灵熙,亦或说是樱花国选手在这刻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她清楚自己是肯定逃不了的,既然如此,倒不如选择臣服,或许还有另一条出路。
她迈动着那双笔直细白的大长腿,宽大袖袍之下,一抹寒光隐隐显露而出。
“噗嗤!”
血光四溅,将龙椅染红。
当江善带着部下赶到金銮殿时,所看见的便是这对天下称颂的壁人,一个提着另一个头颅的场面。
“陛下!臣妾终于将您给等来了!”
一见到他,玄灵熙便迫不及待地表示了臣服:“天下苦昏君久矣,今终得明君……”
她还想再拍马屁,结果看见的是江善举起了弓,搭上箭矢,对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