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地方坐下吧，男爵阁下。”野狗发出邀请，“等我们的女巫完成仪式，咱们再好好谈谈。”
亚瑟选了个位置坐下，转头望向正在进行的仪式。
“她是我的女儿瓦拉娜。”野狗介绍道，“她能洞悉命运的轨迹。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界，能提前知晓些什么，总归是桩好事，不是吗？”
亚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这番话。
桌上水晶球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
桌后的女人开始神经质地念叨起一串晦涩难懂的词句。
野狗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脸上不见丝毫波澜。
一声悠长的叹息过后，女人恢复了常态。
“他们正准备动身离开。”她开口说道。
野狗公爵点了点头，随即转向亚瑟：“你的运气可不太好，男爵，我们的猎物正要离开。
“接下来，你得独自奋战了。
“对了，关于那个人情，我的女儿坚持认为你还欠着我们一个。
“你可以跟她聊聊这事。”
亚瑟听罢，眯起双眼，忍不住质问道：“我来这儿，是要找能做主的人谈话。”
野狗公爵笑了起来，用手指了指桌后的女人：“她就是能做主的，她的意愿便是我的意愿。
“放轻松些，男爵。
“我们谈过了——你瞧，我是个老头子，你是个年轻人，咱们俩实在谈不到一块儿去。”
“这一点我倒是同意。”
“所以我觉得，还是让你们打交道更合适。”
说完，野狗公爵便起身走出了帐篷。
亚瑟长舒一口气，向那女人问道：“你们他妈的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时，一个体态娇媚的年轻女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有着狼一般明亮的眸子，笑容却像狐狸般狡黠。
“你可比米拉贝尔描述的更让人动心，男爵。”她说着，“茶？”
“为什么不呢？”
瓦拉娜从另一张桌子上取过茶壶，架在篝火上。
等水沸腾的间隙，她收起了桌上的水晶球。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为你占卜命运，男爵。”
“我不需要这个。”亚瑟说道，“我来这儿是为了商讨我们合作的事。”
“那你该听到我父亲的话了，我们得走了。
“和你的合作也即将到期。
“虽说合作得很愉快，但我们不得不说再见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或许你可以偿还一下欠下的人情。”
“让我再说一篇……”
亚瑟把话咽了回去，因为他看见瓦拉娜脱掉了外套。
本就单薄的衣物愈发稀少，火光下，她的身形几乎一览无余。
她像山猫般步步靠近，脸上依旧挂着狐狸似的微笑。
“你得给我一个孩子。”她开口说道。
“哇哦。”亚瑟挑了挑眉，“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瓦拉娜在他跟前站定，随即迈开健美的双腿。
“你真的在乎吗？”
亚瑟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料味，他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蛮腰。
女人顺从地想要坐下，却被他架在了半空中。
笑容从她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小鹿般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