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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惊变!宁中则被掳,岳灵珊失踪!(1 / 2)

叶昀望着江面上那个彻底消失的背影,半晌没回过神来。

这女人的脑回路,当真清奇。

当皇帝?还问我想不想当?

这问题就跟“你今天投胎了吗”一样离谱。

叶昀摇了摇头,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酒劲上涌,脑子嗡嗡作响。

他搞不懂东方不败,也懒得去搞。

女人,果然是世上最复杂的生物。

不过,和这种纯粹的疯子做朋友,倒也……不赖。

他将那封从东方不败手里得来的密信贴身收好,身形一晃。

便如鬼魅般消失在酒楼,朝着华山派众人歇脚的方向疾驰而去。

……

刘府的酒宴,终究是没能办成。

庭院里尸骸遍地,浓郁的血腥气冲天而起,熏得人只想作呕,谁还有心情吃饭?

刘正风失魂落魄地站在尸体中央,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江湖各派的宾客早已作鸟兽散,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开玩笑,地上躺着一百多具嵩山派精锐的尸体。

其中还包括九位十三太保,这血席谁敢吃?吃了怕不是晚上要被冤魂索命。

最后一个走的是衡山派掌门,“潇湘夜雨”莫大。

他背着那把形影不离的破胡琴,走到刘正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师弟,好自为之。”莫大的声音沙哑干涩。

“外面的尸体尽快处理了,免得生出瘟疫。”

说完,他不再多言,佝偻着身子,一步步融入了夜色。

没多久,莫大回到了衡山派的住处。

这是一座普通的小院,远不如刘府气派。

吱呀一声,房门被他推开。

屋子里冰冷而死寂,莫大心中涌起一阵无法言说的悲凉。

想当年,衡山派也是人才济济,威震一方,可如今到了他手上……莫大叹了口气。

今日在刘府,若非华山派横插一杠,他衡山派的脸面。

怕是真要被左冷禅踩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屈辱,不甘,还有那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像冰冷的海水将他彻底淹没。

他取下后背的二胡,想拉上一曲,以抒心中苦闷。

可就在他坐到床沿边时,动作猛地一顿。

一叠崭新的手稿,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床榻之上。

莫大心头剧震,豁然起身,眼神锐利如鹰,警惕地扫视四周。

房间里空空荡荡,门窗完好,没有任何外人闯入的痕迹。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没有第一时间去碰那份手稿。

而是闪电般掀开枕头,摸向藏在

在确认派中至宝《石廪书声》的秘籍安然无恙后,他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将秘籍重新放好,他这才回到床榻边,皱着眉头,拿起了那份手稿。

手稿上没有署名,只有一行行清秀有力的小字。

开头几页,写的是对衡山派武学的一些见解,莫大起初还看得漫不经心。

可越往下看,他的神情就越是凝重,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莫大的眼睛越睁越大,瞳孔里只剩下骇然与狂喜。

那份手稿上记录的,赫然是一门经过改良和补全的全新心法!

这……这简直是神来之笔!

他穷尽半生心血都未能解决的功法弊病,在这份手稿上,被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他的手开始微微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度的激动。

在手稿的最后一页,他看到了一行字。

【武学是活的,人也一样,切莫循规蹈矩,固步自封。】

莫大捧着手稿,呆立良久。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朝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深深地鞠了一躬。

“多谢前辈赐功!”

“衡山派上下,感激不尽!”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

与当初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诀》不同,这份功法,是叶昀为衡山派量身定做的。

不过此刻在莫大看来,这必定是某位隐世多年的先辈故人,不忍看衡山派就此没落。

特意在今日华山派大展神威之后,悄悄送来神功,助他衡山派渡过难关。

这位前辈,不仅武功盖世,心胸更是豁达。

莫大忍不住开始脑补一出隐世高人拯救门派于危难的戏码。

心中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前辈”充满了敬仰。

对于这一切,已经走在出城路上的叶昀,自然全然不知。

……

就在东方不败随手捏死那几个锦衣卫探子后不到半个时辰。

数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那条偏僻的小巷中。

为首的是一名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中年男子,面容冷峻,眼神如鹰。

他蹲下身,仔细检查着地上的尸体。

尸体死状极其诡异,身上不见任何外伤,但体内的五脏六腑和经脉。

却被一股阴柔霸道的真气彻底震成了肉泥。

“又是那阉人功法!”为首的男子站起身,声音冰冷得能冻结空气。

他身后的几名锦衣卫闻言,连大气都不敢喘。

“大人,魔教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名属下低声问道。

被称作指挥同知的中年男子,正是北镇抚司的二号人物,魏渊。

“魔教看来,刘正风和曲洋的事情,她早就一清二楚。”魏渊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华山?镇抚司那边曾传来密令,让我等暂避华山锋芒,看来他们知道些什么。”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赵无极,之前让你查询这个华山叶昀的行踪,如何了?”

名叫赵无极的锦衣卫校尉,快速从衣袖中抽出不久前才整理好的卷宗。

“禀大人!一年前华州天风商会灭门案,手法与毕云涛等人的死状极为相似。”

“随后,他一路从四川,到福建,现在又出现在了这衡山城。”

“福州传来的消息,毕云涛小队全军覆没,动手之人,极有可能就是他。”

魏渊听着属下的汇报,沉默不语。

一旁的另一名百户忍不住开口:“大人的意思是……

对方从一年前开始,就在刻意针对我们?他在复仇?”

“不无可能。”魏渊吐出四个字。

“从华州到福州,再到衡山,此人行事狠辣,滴水不漏,是个极大的变数。”

就在这时,又一名探子从夜色中闪出,单膝跪地。

“报!”

“大人,刚刚收到消息,左冷禅派人佯攻了华山派在城外的临时歇脚点!”

“什么?”魏渊眉头一挑,“结果如何?”

“岳灵珊拼死逃脱,但‘华山玉女’宁中则……被左冷禅生擒了!”

这个消息,让在场的所有锦衣卫都吃了一惊。

“那‘活阎王’叶昀呢?”魏渊立刻追问。

“据探子回报,他早已出城,去向不明。”

“大人,我们是否要支援左冷禅?”

一名属下问道,“宁中则在手,等于捏住了华山派的软肋,这是个对付叶昀的好机会。”

“不必。”魏渊冷冷地拒绝了。

“左冷禅自以为突破后天宗师后,便有些首鼠两端,似乎有了自立门户的心思。

这次刘正风事件,他连军中的甲胄和弓弩都敢动用,演都懒得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