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悠站起身来,在皇上面前停下:“回禀父皇,儿臣不过是闲来无事画了一幅画罢了,觉得不好看烧了而已。”
闻之,皇上眉眼紧皱,他一挥手,身后的人就上前,将正在燃烧的纸张扑灭,翻转纸张,上头果真是几笔潦草的人像画。
“这些父皇该信了吧?”叶清悠叹了口气,又道,“您这样就进来了,不怕被传染上吗?父皇您乃是一国之主,绝不能够因为这样的小事而倒下。”
在看见那张纸的一瞬间,皇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的错愕,但很快调整过来:“有侍卫看见你离开了寝宫,去了后院,动作鬼鬼祟祟,这里是皇宫,不是平王府,你难道不该解释一下吗?”
解释?叶清悠忍着笑拿出一个口罩递给皇上:“不知是哪个侍卫看见的?我一直待在屋中啊?何时出去了?不过父皇您还是带上口罩吧,免得也染上病。”
“大胆!你这是在咒皇上么!”皇上身边的公公怒道。
皇上摆摆手,止住那公公要脱口而出的话:“闭嘴。”
说罢,他又看向叶清悠:“你可知道酒楼的事情尚未结束,此时你在宫中偷偷摸摸会让人难以相信你的清白。”
所以这才是他们的目的吗?借着太后的事情,顺带将酒楼的事情解决了,而自己最后被定下罪名,百口莫辩。
叶清悠耸耸肩,满脸不在乎的模样:“父皇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懂呢?可是没有做过的事情要我如何承认?父皇您说,有侍卫看见我去了后院走动,他在哪里?如何看见的,这慈宁宫可以说空无一人,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后院?”
“想要给我安罪名 完全可以,但也要拿出可以让人相信的证据来,若是空凭一张嘴,恐怕会让人难以信服。”
闻之,皇上点点头:“好 ,既然你想要证据,那朕就给你。”
外头走进来一个侍卫,他跪在皇上面前道:“启禀皇上,臣路过慈宁宫时听到里面有动静,怕是有此刻于是斗胆进来一看,就发现平王妃在后院的花池里挖掘什么,臣不敢打草惊蛇,这才前去禀明您。”
叶清悠笑道:“你以为有刺客?你一个侍卫,为何会出现在后宫中?我看你才是那个刺客吧?”
见叶清悠试图带偏方向,于是咳了一声:“他为何会出现在后宫中另当别论,现在是看你为何要去那花池中挖掘东西,这你要作何解释?”
叶清悠并未回话,因为她没有什么可解释的。
见她不语,皇上又道:“你为何不应声?还是事实就是如此,你无话可说?若当真是这个样子,朕可以念在你是平王妃的份上,只要你将脏物交出来来,将事情说个清楚明白,朕可以从轻发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