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伟的建筑、巍峨的高墙纵横交错。
水道枢纽错综复杂,清澈见底,可见白鲦潜游。
高耸的桥梁与航道织汇,船只往来如梭,与地面上行走的人群和发条机关组成流动的画卷。
浅褐色头发、一席哥特黑裙的露塞丝徐徐前进,身后有两个壮汉各提一个漆黑大箱,步步紧跟。
经商业大街绕入名不经传的小巷,目标明确的进入一家人际惨淡的咖啡店。
店内的灯光柔和、暖黄,营造出温馨舒适的惬意。轻灵的音乐缓缓流淌,与淡淡的咖啡香交织在一起,让人紧绷的神经放松,仿佛回到家一般自在。
露塞丝要了一杯浓缩咖啡,以及店里口感轻盈、甜而不腻的传统甜品浮霜白露。
随扫一眼,墙壁上挂着艺术画作,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杂志,窗边摆放着精致的花卉绿植,诗情画意的场面映入露塞丝的眼帘。
摘下时髦毡帽,虚抓裙褶,她对角落里一位同样点了浮霜白露的中年男子行礼,一笑而坐,身后的两个打手坐在邻近的一桌。
中年男子叉起晶螺糕,送进口里轻咀:
“露女士,要不,来杯奶香四溢的拿铁咖啡,你觉得怎样?毕竟,浓缩咖啡冲泡的优质咖啡粉比较多,就算是放了五六块方糖,也很难改变它苦到人灵魂颤抖的滋味。”
“不了,我最近有点困,眼皱都出来了,要不是涂了眼影和腮红,你见到的将会是另一个我。”露塞丝笑着拒绝:
“艾兰克先生。”
两人就这样水灵灵的对完信封里交流的暗号。
被称为艾兰克的中年男子八字胡撇开,不露表情地问:
“货到了吗?”
“自然到了,要看一眼吗?”露塞丝一样的不露神情。
形似不经意瞥了一眼放到白玉砖的黑皮大箱,艾兰克抹抹镜片,一副黑框眼镜架到鼻梁:
“虽然我们是第一次交易,但我很相信女士你不会诓人。”
“你要是害怕,可以看一眼。”
露塞丝轻描淡写环视一周,没几个人,而且离她们的座位较远,没有承之境,压根听不清她们说啥,最多知道她们咕哝咕噜。
“一支一万摩拉,如何?”艾兰克沉默一会,表情改为极为痛苦,像是割舍了命根子,往后再碰不得女人。
“一支五万。”露塞丝斩钉截铁道。
不等他逼逼赖赖,她立即往下:
“我们的锻造可是请了枫丹庭最有影响力的锻造师伊丝黛莱,为了请她加班,一支的开价达到了五千摩拉,而且,我们的弹头可是精巧加工过的。”
她露出绚笑:
“你应该知道,枪支的造价往往和市场价相比差了二十倍,这还不算子弹在内,五万摩拉已经是我的底线。”
“可是这……你的左轮并没有对比过铳枪和燧发枪……”艾兰克犹豫不决。
“燧发枪,那是什么垃圾?”露塞丝言之凿凿:
“左轮的射程经我们多次检测,七十米的距离可不打偏,当然,要是你们手抖,就当我没说。”
“七十米!”艾兰克惊讶又满脸不相信:
“铳枪才三十米啊。”
“现在在枫丹庭,街道上全巡逻的警卫,要是想测试,约个地方,下周再测。”露塞丝不急不躁道。
枫丹庭内的警卫队员、特巡队、美露莘可不简单,暗隔几百米搅出动静,逃的不够快或留下虎踪猫迹都有可能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