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便是经由数位德高望重的老院士,包括与他亦师亦友的曾福年院士,以及他在燕京述职时打动的那几位战略科学家联名,通过此渠道提名的候选人。
当候选人材料在内部系统公示时,即便是在见惯了顶尖成果的院士群体中,也引发了不小的波澜。
材料首页,罗列着足以让任何一位资深科学家艳羡的成就:
2013年生命科学突破奖获得者。
2016年度丹·大卫奖获得者。
2017年度路易莎·格罗斯·霍维茨奖获得者。
2018年度科瑞维安引文桂冠奖获得者。
2018年诺贝尔化学家奖最年轻得主。
2021年度沃尔夫农学奖获得者。
2021年度国家科技进步特等奖获得者。
2022年生命科学获医学奖获得者。
......
如此丰厚的奖项积累,以至于一些别的学者引以为傲的学会奖甚至连凑数的资格都没有。
至于所获荣誉也很难用一言两语去叙述完整:
米国国家科学院外籍院士。
长江学者、千仁计划。
华国优秀青年奖章获得者。
《细胞》、《自然》、《科学》三大顶刊通讯作者论文二十余篇。
领导建设全球首个生物专用超算“方舟”。
近期发表于《细胞》特刊的“枢纽蛋白及智能调度网络”的开创性工作,被国际同行普遍认为是“范式转移”级的贡献。
......
当然,陆时羡醒目的出生年份,以及相对短暂的独立科研生涯,也成为了关注的焦点。
直至今日,在院士评审的内部讨论中,依然还有两种声音交锋。
少数保守派的观点依然是: “院士称号,不仅是对学术成就的认可,更是对学术品格、领导力和持续贡献的综合考量。”
“陆时羡的成果无疑闪耀,但过于年轻,其持久性有待时间检验。如此仓促当选,恐难以服众,也打破了院士体系的平衡。”
然而,这一次更多的是以曾院士为首的支持牌观点:“我们评选的是院士,不是‘年资’。陆时羡的工作,其颠覆性和影响力,已经超越了常规的学术评价体系。”
“他不仅个人做出了诺奖级工作,更带领团队和国家,在一个战略方向上实现了全球引领。”
“这种能力和贡献,放眼全球也是凤毛麟角。难道我们要因为年龄,就将一位可能定义未来生物学方向的领袖人物,挡在最高学术殿堂之外?这绝非设立院士制度的本意!”
争论从内部会议蔓延到非正式的交流场合。
支持者认为,破格接纳陆时羡,将向世界展示华国学术界“唯才是举、勇于打破陈规”的气度。
而反对者则担忧,这会助长急功近利的风气,且对按部就班、同样做出卓越贡献的其他资深候选人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