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死大家一起死的意思。
众人没再反驳。
看吧。
就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吧。
又怕马儿不肯跑,副会长只能先甩出一捆草,“若是哪家能够选中做知州大人的备选,我们行会另外出银子以示奖励,明年的官办纺织任务分配上也会有所倾斜。”
哟。
徐青玉眼睛一亮。
加码了啊——
可惜他们已经投靠了沈家的门路,不然徐青玉还真想两手抓两手都能硬。
徐青玉明显看到场上不少人面色松动,眼神里多了几分斗志。
很好。
尺素楼从里面摘了出来。
会馆的会议结束,众人依次散去。
周贤又和几个相熟的掌柜说了一会儿话,徐青玉便站在风口上等他,顺便也等着沈维桢——她想和沈维桢打个招呼再走。
沈维桢走到她身边时将手中的暖炉塞到徐青玉手里,轻声道:“外面天寒地冻,你穿得太少太素。”
徐青玉笑着推拒:“我能吃能跑能跳,哪用得着这个?沈公子病着,你拿着便是,不必管我。”
沈维桢却一副受伤的样子,“徐小娘子是怕我给你过了病气?”
“怎会——”徐青玉只能接过暖手炉。
沈维桢微微勾唇,随后快步走了出去。
周贤说完话过来,余光瞥见徐青玉手中捧着的暖炉,再一细看,认出这是沈维桢方才所用。
他暗自琢磨:平日世人都说沈维桢性情冷淡,不曾想也有心细如发的时候。
难道是看上这丫头了?
周贤视线停留在徐青玉脸上,这丫头长得也不算漂亮,顶多是周正而已……
不至于。
不至于。
周贤又瞥了眼徐青玉单薄的外衣,语气像长辈般叮咛:“怎么穿得这么单薄?回头我让你二婶给你准备些冬衣。”
徐青玉衣柜里只有秋天的衣裳,也没料到会馆通风,这会儿冻得嘴巴发白。
好在沈维桢的手炉暖烘烘的,驱散不少寒意。
她微微一笑,露出嘴边两个浅浅的梨涡:“是我疏忽。秋意这会正去给我买袄子呢。”
“你呀……”周贤叹气,声音戛然而止。
想起白氏说那肖策安没看上徐青玉,又见她整日打扮素净,恨铁不成钢道:“你好歹是十八岁的大闺女,正是如花似玉的好时候,整日穿得像死了男人的寡妇,下次出门换几件粉的、蓝的、紫的。”
徐青玉:???
她招谁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