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怪奉临,那我只好以死谢罪了。”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像不要钱似的不断地流,哭的伤心极了,看着可怜巴巴的。
但段景白可不吃这一套,只是保持着眼中的冷淡,看了她一眼,就喊道。
“来人,送奉临姑娘回自己的院子休息,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准进去,奉临姑娘身子不好,不要随意走动,就现在院子养伤,这件事改日再议。”
他三言两语打发了奉临,压根不给机会,更是软禁了她。
并非他讨厌奉临,而是觉得此事太过蹊跷,怎么可能阿湛就在她不在的时候出事,她自己往心口上划一刀,又是有什么意义?
难道当真这般浅薄,仅仅是为了一句关心,就激动的想要去死吗?
段景白心中觉得古怪,却又说不出是哪里怪,只得暂时将二人隔绝开。
等到姬连鼓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他从暗卫的口中得知这件事的时候,还微微惊讶了一下,却没多说什么。
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死鱼眼的侍女,看起来很不好惹。
若是刃骨姬在场,一定一眼认出挽月来,就是那日和自己对骂的女子。
他急匆匆的去探望玉湛,手中紧紧地捏着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玉瓶子,里面装着充满了灵力的药物。
是他让挽月带来的,算是他为数不多药物收藏的一件珍品。
此刻,凉州城内,龙门客栈当中。
一个穿着黑色袍子,浑身上下都透着诡异的男人,一只形容枯槁的手,仿佛没有血肉,只有皮和骨头贴着,拿着一盏茶正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