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姬连鼓闭上眼睛,一副不想说的样子,只好愤愤哼了一声。
在姬连鼓的心里,她确实不同,可若是要承认喜欢她,很难。
尤其是,那丫头和他,可是实打实的利益关系,自己之前还说过,把她当成玩意儿。
“我这嘴怎么就这么欠呢!”他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眼里满是后悔。
谢玉湛是个性格倔强的人,自小被当成工具培养,最是痛恨别人说她为玩意儿,可他一时嘴欠,偏偏还故意说了。
也是那一次开始,她就不亲近自己了,以前明明还会和他说说话的,后来是如何都不说了。
“哎。”太子叹气。
连鸿偷偷的瞄他一眼,咧嘴偷笑。
他可是和梁五打听过了,这位谢姓小姐,可是他表哥心尖尖儿上的人,甚至还不惜让四魂谷那位哥哥给她下了一味药,让她迷恋自己。
“啧啧啧。”他故意大声的啧几下,似乎在嘲笑姬连鼓。
当事人倒是懒得搭理他,依旧闭着眼睛不说话。
马车里的挽月早已睡得昏天暗地不知黑头白夜。
而被两个男人议论的玉湛,却穿上了黑衣,手里拿着自制的地图和信物,准备独自行动。
她本想喊上烈宏,但左思右想,还是不适宜将他拖入这趟浑水。
烈宏身负重任,能陪她一路来此,为她分忧已然非常感谢了。
此事关乎谢家和离国皇室,还是不应该牵扯上他。
想了想,看着外面黑的差不多了的天色,交代了叶媚几句。
既然不带烈宏,也势必不能带上叶媚。得让她替自己瞒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