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她现下也是刚从惊愕和恐惧中苏醒,没有像普通人那般害怕的逃走都算是好的了,哪能思考这么多?
摇摇头:“主子只说自己身子有些异于常人,却没提过是什么,她方才......”她的眼神变得惊慌起来,下半句不言而喻。
刚才,她喝了人血。
可姬连鼓却不在意,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没瞎,你先去和她处理一下这些人,你家主子有我照看着。”
姬连鼓嫌弃她的很,满脸冷漠的发号施令后,抱着怀中已经缩小成正常模样的玉湛到了树下去,打算看看她的丹田。
以往这丫头每每发狂,丹田处总有一股寒气。
果不其然,伸手探去,果真是寒气逼人。
那寒气古怪的很,他不过是渡了些内力过去,便被猛地缠上了几分,手指瞬间被侵袭来,一股刺骨的寒冷感袭来,面对着空气中的鲜血居然隐隐有些躁动。
他沉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用内力将寒气逼出去后,低头从自己袖中拿出了一个金色的小瓶子。
那瓶子做的极其细致,里面装着的是一种带有淡淡花香味的水。
把水给怀中人喂下去半瓶,她的脸色才好了几分。
那边的挽月和叶媚也收拾好了残局,把人拖到一旁的林中,用泥土把道上血迹抹干净了。
“主子,那边来了一队人马。”挽月拍着手,走过来淡淡的说着,就和说一件家常便饭的小事似的,
可叶媚倒是慌了起来,眼神死死地盯着玉湛:“这位公子,怎么办?我家主子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