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不敢相信问出声的,他自己都惊的不得了。
可段无月却一副平淡的样子,笑意不减,点点头:“自然是会的,否则我怎会看上她?若是寻常女子,乖巧可人,又怎能和我们在斗兽场相遇?”
这倒是提醒段曲容了。
早前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可是充满血腥味的斗兽场里,那时候她一身红衣,目光凌厉,可半点没有女子的柔弱。
“你这么一说,这谢玉湛倒是有点意思,是个稀罕的人。”
段无月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走到树下,随手摘下一片树叶。
“等到大婚之日,你就知道了。”
段曲容虽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并不着急,而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点点头,耐心的等着那日的到来。
一切都如同设想中一样,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几乎未曾出过错误。
若非要说什么错误,那便是谢家院子里,坐在少女桌前,满脸可怜的男子了。
他的身后跟着一抱着剑的少年,白眼不知翻了多少个,那速度是越来越快。
“阿玉,不信你看,你说的那铁观音,我差人打听了,似乎是谢家的人暗中送给什么接头人的东西,可这东西真不是我送的。这些都是证据,你看看。”
姬连鼓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坐在玉湛身前,桌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书信和文件,清一色都是何时去的凉州,做了什么,写的十分冗杂,就和随手的笔记一般,让人眼花缭乱。
玉湛看着铺散在自己身前的这一堆发黄的纸张,心中忍不住暗骂,却没有说出来,而是问起了一旁不断让她别生气的哥哥。
“你确定吗?可那日你分明压着东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