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县令,不是小事,张槐安最后带著裴闕走了一趟定安。
到了定安后,根据徐彪下属的口供,应该和杀裴闕的是一群人。
从定安出来的时候,张槐安也骑马,但他马术一般,骑得歪歪扭扭的,“裴闕,定安这事,我得给京都一个交代,你希望我怎么做”
裴闕有些意外张槐安会问他,“如果要听我的意思,就是把我从这件事剔除,然后如实上摺子。”
不管是谁要杀裴闕,结果没有成功,还被张槐安给抓到,都得难受一下。
张槐安明白裴闕的意思了,“我会按你说的上摺子。这次的事,虽说是衝著你来的,但对方拿了我当靶子,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儘管之前想要保持一般的关係,但裴闕这次,確实救了他。如果裴闕不来定安,他也无怨言可说。
张槐安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愿意欠人人情。裴闕这次帮了他,心里记下了。
裴闕不会无缘无故做好事,做了好事也会留名字,来之前他並不知道对方衝著他来的,张槐安说要记下这份恩情,那就由他了。
二人疾驰回永寧,到城郊的时候,就分开了。
裴闕刚进院子,安芷就得到了消息。
夫妇俩在院子里碰面,裴闕风尘僕僕,青色的胡茬增添了几分岁月的痕跡。
安芷看到裴闕平安归来,心里鬆了一口气,“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去定安了。”
“还是夫人最关心我了。”裴闕不打算说山谷里的事,不想让安芷担心,跟著安芷往屋里走,“好在事情已经解决,张槐安也没事了,咱们准备过年就是。”
听此,安芷彻底安心。
年底的每一天都很忙碌,时间也过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