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就很奇怪了。
裴闕马上带人转身走,但回头的时候,看到数十个人拿著弓箭,从灌木丛中站了起来。
只要他们的人动一下,那些弓箭手就能把裴闕的人射成蜂窝。
张槐安和朔风几个,被几个海盗推了出来。
为首的海盗留著络腮鬍,看到裴闕高兴得直拍手,“我可算是等到你了。”
一听这话,裴闕就知道对方不是衝著张槐安,而是冲他来的。
放下手中的剑,裴闕举起双手,从人群中走出来,“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我姓徐,单名一个彪字。”徐彪摸了摸自个的络腮鬍,现在的裴闕已是他的瓮中鱉,“京都里有人赏银十万要你的性命,好些人刚进永寧就没了命。好在我比较有耐心,总算是等到机会了。”
“你不是海盗。”裴闕肯定道。
徐彪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行了,废话不要那么多。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是你自个解决了,我给你留个全尸,还是我把你给剁烂了餵狗,你选一个吧。”
虽说把裴闕包围了,可裴闕带来的都是一等一的功夫好手,徐彪想轻轻鬆鬆挣下十万两,不想再死手下了。
“呵呵。”裴闕摊手道,“如果我一个都不选呢”
徐彪拉住张槐安身上的绳子,用力一拉,张槐安的脖颈立即暴起青筋,“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也愿意亲手送你上路。”
张槐安的嘴里塞了破布,拼命地和裴闕摇头,希望裴闕能快点离开,不要管他。
朔风被徐彪的人紧紧勒住手臂,他隨时都可以挣脱开,但这会主子还没有暗示,所以不能轻举妄动。
裴闕看徐彪如此,他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这是安芷为了以防万一,让他多带的,“人为財死,京都的那位允诺给你的,不过是十万两白银。徐彪,我给你二十万两吧,不,三十万两怎么样”
三十万两银子可是一笔巨款。十万两就够徐彪的这些兄弟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三十万两都可以当大地主还有得多。
徐彪拉张槐安的手鬆了点,他的几个弟兄的眼中也出现了犹豫。
“裴闕,你拿什么保证,在给了我钱后,又放我走”徐彪问。
“只要你跟我一起把给你十万两的人弄死,我愿意再给你二十万两。”裴闕笑著道,“徐彪,我只给你一次机会,送上门的五十万两银子,若是你不要,就別怪我没给你机会了。至於你要的保证,你就想想,如果我死了,你能出永寧吗”
自然是不能的,裴闕一死,徐彪的这群乌合之眾,全都要死,更別说去京都领赏钱。京都那位,就是空口画大饼,利用徐彪一箭双鵰。
但徐彪想不到那么多,他现在就在算五十万两银子是个什么概念。如果有五十万两银子,他可以离开晋朝,买下一大片土地,自个当土皇帝。这么一想,他突然觉得不太可能,裴闕不可能有那么多钱。
“我不信!”徐彪道,“休想骗我,来人啊,都准备弓箭,给我......”
“对准裴闕”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徐彪的脖子就感受到一阵刺痛,突然有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颈上,划破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