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碰你，你自己来。”徐焕聪举手投降，往后退一步，手里依然提着装备。
商卿与他对视几秒，最终接过装备。
她滑多久，徐焕聪就陪着她多久。
最后结束，时间已是凌晨三点。
商卿倒在雪地，徐焕聪在她旁边坐下，望她眼又仰头看天空，“小北，我之前来找你，是先生下的命令。”
商卿没话，他没在意，继续说：“他想要让你回北番。”
这话让商卿成功不再无视他。
见状，徐焕聪清清嗓，继续道：“这几年你势力愈发大，盟里也有很多人唯你马首是瞻。”俩人对望，他继续，“先生最是讨厌这样，所以他不得不扼制你。”
商卿拍拍手上的雪，耳边又响起徐焕聪声音，“即使你从未有过代替他的心。”
手握权利的人是没办法看着自己的地位被他人取代的，即使这人是自己的亲人。
商卿对于先生而言是什么关系，徐焕聪、傅恒以及王琳都不知道。
或许只有先生知道。
毕竟，这位先生宁愿付几百亿的赔偿款也要让小北爷闹得开心。
但，他也曾因为小北爷不守规矩就让她关极尽房五天五夜。
这样的惩罚是当初王琳、傅恒以及徐焕聪他们任务失败都没承受过的，或者该说，这样的惩罚是只有造成盟里出现重大损失才会有的。
可当初接受这样惩罚的北卿不过是没遵守一个极小的规则。
商卿终于出声，问徐焕聪，“义父他……”
她问不出口，话音落地后又停顿一会儿，许久才接着那话说：
“他为什么回来齐城？”
徐焕聪意外她问这个，心里都没犹豫，火速偏向商卿，告诉她真相。
“是因为何思淼。”商卿疑惑，正欲开口他又说：“还有陆笙三年前的车祸。小北，陆笙的车祸虽然不是先生亲手造成的，但也差不多。陆笙醒来还不愿意跟你离婚，就是因为他知道你和先生的关系。”
有些记忆在这些话落下后变得清晰。
陆邵房里的药物检测书，陆笙找到交给张永生的药，因为那种药而死亡的孙耀祥，半山腰出现的赵群，被抓的张永生……
商卿怀疑，心底却向着徐焕聪所说的话去思考。
他的声音犹如魔音，扰乱她思绪。
“小北，都是陆笙设的局。从一开始卢锐出现就是。”徐焕聪继续诉说，密切关注商卿反应，见她神色紧接着又补充，“所以，你得跟他离婚。”
说着，徐焕聪拿出一张褶皱不已的照片，递到商卿面前，告诉她说：“这是何姨和她情人的合照，她情人叫卢怀生。这人，就死在陆笙手里。”
“你想说什么？”商卿冷声问道。
徐焕聪无奈轻叹，“小北，陆笙在布局之前查清你所有关系。他知道你在意何姨，虽然你表面很嫌弃。而他也清楚，何姨对于三七很重要，所以才会在只有你俩在的场合杀死何姨。”
四目相视，他声音并未停止。
“小北，陆笙想要用何姨的死挑拨你和三七的关系，好让先生来齐城带你回北番。这样他就有机会在齐城对先生下手，对你下手。”
商卿垂眸，语气 冷冰冰的，“陆笙要杀我？”
“那个药不就是最好证明吗？”徐焕聪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