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这样的将领，在任何一个战场上都是稀缺货！
王啸天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说祁...”
刚说了一个字，他闭口不言，转到了其他话题。
“老言爷爷去世，百里全家被抄，赵祁被圈禁在祁王府！”
“我的境遇已经算是好的了！”
说到这几个人，杨凡沉默。
他也没有想到曾经在一起意气风发，吃喝玩乐的人，转眼之间就已经各有结局。
“言平的爷爷不是言太医吗？听闻先帝去世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他怎么也去了？”
杨凡好奇。
王啸天摇了摇头。
“听说是感了风寒，一病呜呼！”
“可言太医可是咱们大乾医术最好的医生，怎么会因为一场风寒而死去呢？”
王啸天压低了声音。
“后来言府又传来消息，说是言太医追随先帝而去！”
两个人默默对视一眼。
什么狗屁追随先帝！
这前后的消息不一致，怎么看怎么有问题好吧！
“你是说？”
“同一时间，宫里也处理了几位太监，听说都是当天在陛下寝宫中当值的人！”
王啸天的话让杨凡眉头深深皱起。
“先帝恐怕当时传位的不是秦王，而是其他人！为了坐稳位置，所以才会杀人灭口！”
王啸天四周看了看，最终跟杨凡说出了这句话！
杨凡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这下就明白了！
为何秦王显得如此急迫，他本是秦王，又是陛下点名的太子，为何上位之后还如此收揽权利，防范其他！
“可祁王已经被陛下给害死了！”
“他还在担心什么？”
这次王啸天没有回答，反而是拍了拍杨凡的肩膀。
“如今算起来，我们凌风营的人，除了死去的，全都在京都，不如找个机会聚一聚？就今晚如何？”
杨凡一怔。
“不妥...咱们之前都是跟着赵祁一起，是天然的祁王一党，如今关键时刻，再聚会，岂不是授人以柄？”
王啸天默默点头。
“那这样吧，一起去祭拜言老爷子？”
言府，一片缟素。
先帝逝去，缟素刚刚撤去，言老爷子就跟随先帝而去，整个言家愁云惨淡。
言家是医药世家，人脉极广，来吊唁的人很多，杨凡和王啸天入得其中，并没有太多关注。
“啸天兄！”
不一会儿，言平迎了出来。
言老爷子虽然去世，但本人年纪就已经很大，算得上是喜丧，言家人脸上的悲苦之色并没有多重。
“塔塔...”
言平刚开了个头，王啸天就把他推到一边。
“找个僻静的地方再说！”
等言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发出了和王啸天一样的言论。
“既然狄戎公主已经知道了杨兄的身份，为何陛下不公开杨兄身份，反而让杨兄去担任什么近身侍卫？”
“陛下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杨凡拱了拱手，止住了这一话题。
“杨凡此来，一是为吊唁言老大人，二是想问一下言老爷子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