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纪委那边有什么动作?”
“没什么动作,和龙纪委来之前一样!”
“审理朝歌的案件,整理文件,没有任何异动!”
容向发在朝歌势力极深,朝歌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赵和平听后只觉得一股子糊味儿传来,原来是自己的CPU烧了。
“既然如此,那你也不要慌,该干什么干什么,龙纪委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的,总会有人跳出来打破僵局的,只是这个人是谁,目前还看不出来。”
赵和平也没办法了,只能这样安慰一句。
容向发看见赵和平都这么说了。自己再磨叽下去,反而会让赵和平反感。
因为啥呢,做下属的,你不能把领导的无能和无力感展示地太明显。
就像你工作中遇到一个问题,你们领导也解决不了,你还三番五次去问,那不是把领导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
“龙纪委那边有动静吗?”
舒令淼揉着发胀的额头,十分为难。
当龙纪委入驻老区的时候,舒令淼就已经知道这是在考验自己了。
“没有,有小道消息说,龙纪委那边已经开始在房间内打掼蛋了!”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舒令淼听到这个“小道消息”的时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行了,你先出去吧!”
舒令淼摆摆手。
秘书走后,舒令淼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王文铎啊王文铎,你是真能给我出难题啊!”
“不过,你到底哪里来的底气,真敢动容向发,打赵和平一个嘴巴子的!”
“你就是跟我说了,我也敢动啊!”
恍惚间,舒令淼头顶为数不多的头发又脱落了几根,宛如秋日中北风吹下的树叶。
拿起手边的一份材料,舒令淼翻看着,上面记录的是张家跟容向发之间的往来账目以及走款渠道。
这一份材料如果交到龙纪委手里,那容向发这辈子只能踩缝纫机了。
合上材料,舒令淼目光中满是犹豫。
“你踏马倒是多和我说几句啊!”
“你手里到底什么牌啊!”
舒令淼快崩溃了。
...
“他能这么做吗?”
“人都是有趋利性的,也是自私的,你就这么突然地给龙纪委整过来...”
“他不会多想?”
春先生坐在凳子上磕着瓜子,十分惬意。
“多想?呵呵,他如果有了决定,那就不会多想。”
“他要是没有决定,那就让他多想想!”
说到这儿,王文铎停顿一下,接着看向春先生:
“至于你说的趋利性,呵呵,我倒是觉得没什么。”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就看他能看见的地方有多远了。”
“再说了,老子的潜力不值得他搏一把?”
春先生听见王文铎这句极为狂妄的话,不禁翻了翻白眼。
“嗯,你最牛逼,川普看了你都得喊大哥!”
王文铎没有再接话,他心里其实也拿不准舒令淼会怎么做。
因为这背后的牵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