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铎耸耸肩:
“不然呢?”
老张指了指椅子:
“不着急,再聊聊,指不定我身上还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呢!”
王文铎深深地看了一眼老张,接着话里有话地说道:
“我感兴趣的东西,你敢说吗?”
老张学着王文铎耸耸肩:
“谁知道呢?”
想了想,王文铎还是坐回了座位上。
“在看守所的时候,白玉身上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王文铎耸了耸肩:
“谁知道呢?”
老张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
“这招很高明啊,让我上面的人直接怀疑起了白玉,也算是离间了我和那些人的关系吧!”
王文铎点上一根烟,没有说话。
“这么说,外面那些风声也是你放出来的了?”
王文铎没有接话,反手问道:
“说点我感兴趣的!”
老张突然将脸凑近王文铎的耳边,接着说出一句令王文铎怀疑喝多了的话:
“如果,我让那些风声变成真的呢?”
“你在唬我?”
老张哈哈一笑:
“怎么会,我只是想和你做一笔生意而已!”
王文铎眯眼看着老张,没有接话。
“不要怀疑我,只是,我敢让他变成真的,你敢吗?”
王文铎深深皱着眉头吐出一口烟雾:
“我为什么不敢!”
听到这个回答,老张整个人愣了几秒:
“你踏马不怕把平原的天捅破?”
面对老张的疑问,王文铎脸上露出一抹狠辣:
“你知道在我来之前,接到一个什么电话吗?”
老张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当然,王文铎也不怕老张乱说。
“有人让我把楚敬财留在被抓之前。”
听到这个回答,老张明显一怔,接着再度哈哈大笑起来:
“这,这踏马的是拿你当卫生纸了啊!”
“还是擦屁股的那种!”
王文铎脸上的厌恶之色愈发浓重。
“所以,你说我敢不敢!”
“你还真敢,换成我,我踏马也不服气!”
老张笑得前仰后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怎么样,合作一把?”
王文铎知道老张现在极其痛恨省里那帮人,所以也再出言诱惑着老张。
老张是什么人,那是真的斗争经验丰富、从泥泞中滚出来的老人,岂会因王文铎几句话就被撩拨起情绪:
“呵呵,想白嫖我啊,就几句话就想让我把家底儿掏出来啊!”
“别说是你,就是换成你老丈人,他也不行啊!”
王文铎耸耸肩,不置可否。
“还是那句话,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玩儿什么聊斋了!”
“做笔生意,我开一个价格,你答应,买卖就成了,你不答应,咱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也还记得你陪我吃这顿送行酒的情分!”
说罢,老张也一如王文铎诱惑自己那般,将脸再度凑到王文铎跟前,声音很低地喃喃道:
“放在以前,那可是百官行述啊!”
王文铎瞳孔一缩,心中一凛。
这老张手里真踏马有货啊!
对于老张的说法,王文铎是一点也不怀疑的。
腾扬建工就是百官行述的桥。
白玉作为明面上的掌权人,而老张和白玉的关系又摆在那里,老张手里自然是掌握了很多东西的!
“你想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