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男子甩了下头,两人一手掐着两个青年脖子,另一只手薅着二人右手摆在了后备箱上。
“喜欢插手,手就别要了!”
话音落,男子擎起甩棍,疯狂向两个青年右手砸去。
“砰!”
每砸一下,骨头的碎裂声就好像在用磨盘磨豆子,并且都伴随着一阵惨嚎。
不知道砸了多少下,两个青年的右手均是血肉模糊,瘫软成泥状。
显然,手中的骨头已经碎成粉尘。
“回去告诉你们身后的人,他们有底线,不代表可以践踏别人的底线!”
“尊敬是相互的!”
两个青年捂着右手瘫软在地上:
“你们是老张的人,你问问他是不是疯了,是不是不想活了!”
领头男子很是冷漠,头也不回带人开车离去。
司机见两台车走远,这才敢下车查看两个青年伤势。
“你踏马刚刚在干嘛!”
“为什么现在才下来!”
...
晚间,老张接到了周研墨的电话:
“为什么动他们两个?”
老张这次没有再软趴趴的,而是十分硬气的回道:
“人,我动了,但也只是给他们提个醒!”
“小玉吐没吐口我不知道,但是他们绝对动过杀人灭口的心思!”
“就这样!”
老张之所以这么硬气,其实纯属是装出来的。
现在要是再软,他老张只怕会因为白玉这件事被上面的人吃得一干二净!
至于周研墨,也不过就是做个样子。
他是这群人里领头的,如果不照顾一下受害者的情绪,那他周研墨还怎么带队伍!
了不起,事情过了给周研墨磕头都行!
老张在说话之前就已经想好了退路。
...
转眼两天过去,在老张的推动下,贺牛成功上任河阴县委书记。
虽然严格来说是平调,但是河阴县委书记这个职务肯定是要比市政府秘书长好得多的。
还是那句话,职务含权量不一样!
就在常委会通过贺牛任命的时候,白玉也顺利从看守所被放了出来。
市委一号别墅内。
“这次的事儿,你遭罪了。”
老张轻声安抚着。
从看守所出来的白玉整个人看着有些木讷、阴冷,眼中时不时闪过阴鹜,总之给人的感觉很不正常。
白玉没有接话,准确来说,自从白玉从看守所出来后,老张说十句话,白玉都不见得能回上一句。
见状,老张也知道白玉在里面遭了罪,也不再多停留,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老张顿住身形:
“你,在里面没说什么吧?”
听到老张这么问,白玉呆滞的双眼有了些神采,但却是更浓厚的阴鹜。
“呵呵,我要说了会天天挨打吗?”
“我是你儿子,你都不信我吗?”
老张闻言一怔,随即叹了口气:
“嗨,休息吧!”
就在老张即将关上房门时,白玉兀地蹦出一句话:
“在里面,有人警告我,让我别乱说话。”
“你说,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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