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吐口,你就不能想个别的招儿嘛!”
看着不中用的袁灯,孙福海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一口吞了袁灯。
“领导,这真没招儿啊!”
孙福海指着袁灯呵斥道:
“没招儿,没招儿就下课,换个有招儿的人来!这是领导的原话!”
袁灯看着真要吃人的孙福海,当即立了军令状:
“领导放心,两天时间,绝对拿下田宏光!”
回到办公室,袁灯连抽半盒烟,也没想明白怎么拿下田宏光,无奈之下喊来了自己的副主任:
“峰啊,领导刚刚跟我说了,一天时间,必须拿下田宏光,不然纪委从我往下,全部换人!”
李峰听着袁灯的话,大脑都宕机了。
“我倒是没什么,本身就是从县里下来援建基层的干部,不行我再回去就是了,就是你...唉,怎么办呢?”
袁灯拍了拍李峰的肩膀,叹息一声,起身离去。
李峰呆愣地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静。
下班后,心里极为苦闷的李峰喊上了自己的发小,准备借酒消愁。
“陆儿啊,哥们心里苦啊,这领导就他妈没一个好东西!”
发小陆川川给串儿撸得都快冒火星子了,拿起一个大扎啤杯一口闷了一整杯。
“别提了,这两天我也碰上个傻逼案子,我真就服了,现在的人戾气这么重吗...”
陆川川看着只喝酒不说话的李峰,也是心疼好兄弟:
“峰,你这遇到啥事儿了,跟哥们儿说说,指不定一听你的事儿,哥们儿就不难受了呢?”
这么一句话说完,沉默许久的李峰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我跟你说...”
“你说那田宏光也是要钱不要命,踏马的一个村支书跟县里对着干,这不是找死吗?自己找死就算了,居然还连累哥们儿!”
李峰一天口吐芬芳,一边喝着闷酒,思绪已经开始飘飞到自己守地头儿的生活上去了。
“田宏光,村支书,这名儿怎么这么耳熟呢?”
陆川川表情呆滞,嘴角淌着哈喇子,就跟隔壁吴老二犯病了一样。
“砰!”
一巴掌拍在简易桌上,陆川川大喝一声:
“踏马的,老子知道他是谁了!”
“哥们儿,动静小点儿,怎么喝点逼酒就变身呢?”
隔壁桌的一个青年眼神不善地看了一眼陆川川。
陆川川没有说话,把自己的工作证“不小心”从兜里掉了出来。
青年当即扭过头,嘴里嘟囔着:
“警察多鸡毛啊,喝酒就能乱嚷嚷啊!”
陆川川没有理会青年,扒拉过已经有些喝多的李峰,趴在他耳边嘀咕着:
“峰,田星星是田宏光的儿子,他现在...”
李峰从开始的眼神呆滞无神,到后面越听越来劲。
“卧槽!”
“这踏马老天爷不想看我守地头啊!”
隔壁桌青年再次扭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李峰和陆川川二人,但陆川川似乎早有准备。
工作证再次“不小心”掉了出来。
青年咬咬牙,扭过头当即咬开一瓶啤酒!
李峰听完陆川川的馊主意,当即掏出手机拨打了袁灯的电话。
“领导,事情有信儿了!”
“...”
袁灯和李峰结束通话后,又迅速拨通了孙福海的电话:
“领导,经过我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