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张姨家的小姑娘,真的就信了你的鬼话!”
“晚上回到家,张姨给姑娘洗澡的时候,发现女儿胸口居然有个牙印,一问发现是你干的!”
“当晚就踹开了你家的房门,据阿姨说,叔叔那晚把你捆在树上打,你的哀嚎声,整个家属院听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师兄,你小时候就是老司机啊!”
王文铎彻底绷不住了。
“怀表是吧,师兄好像还没送过你什么礼物,我觉得怀表就不错!”
“不要啊,师兄,你好讨厌!”
“这个怀表圆不圆!”
...
十二点半左右,休息片刻的王父王母被徐末敲响了房门。
“叔叔阿姨,酒菜已经准备好了,咱们下去吧。”
“呵呵,好,小徐啊,你打个客房电话就可以了,还亲自跑一趟。”
徐末“腼腆”一笑:
“呵呵,应该的,我怕这边的客房电话出问题,想着还是跑一趟比较合适。”
钓鱼台!
国宾馆!
客房电话出问题!
这些词踏马地组合在一起,令人宫寒。
王父知道这是徐末对他们的尊重,如若一味地推辞,反而闹得大家都有些尴尬。
拉上老婆,老王跟着徐末下了楼。
出门时,正好碰上了徐桐了王文铎。
徐末看着脸颊羞红的徐桐,微微皱眉,但肯定猜出了两人在房间内一定做了什么。
想到这儿,徐末一阵胸闷。
王文铎看见徐末后,招招手:
“大舅哥!”
徐末冷哼一声,没给王文铎好脸色。
王文铎挠了挠头,或许大舅哥这几天来事儿了吧,不然怎么会阴晴不定呢?
徐桐挽着王文铎的胳膊,脸都要藏起来了。
“桐桐,师兄送你的怀表怎么样?”
徐桐模仿着王母的动作,手指微微用力:
“师兄,你好讨厌!”
“哈哈哈!”
王文铎的猖狂且奸淫的笑声回荡在走廊,引起王父王母纷纷侧目。
徐桐霞飞双颊,像只暴怒的小兔子,咬人了!
...
来到宴会厅。
王文铎发现老徐这边和封老已经到了,身着一身黑色新式中山装,脚上的皮鞋铮亮,只是发丝稍显凌乱,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倦意,显然这是刚从单位忙完就赶了过来。
而徐母则是一身旗袍,脸上没有妆造,但看着很是典雅。
快步走过去,王文铎与几位长辈打着招呼。
“叔叔,太忙的话,等您闲了我们再聚也是可以的。”
“阿姨,个把月不见,又年轻了!”
“老师,这事儿劳您大驾,实在惶恐啊!”
得到了回答也是各异。
老徐:不碍事。
徐母:还是文铎会说话。
封老:
_
,油腔滑调!
打完招呼,老徐和徐母快步走向王父王母。
“老弟,欢迎欢迎啊!”
老徐主动向着王父伸出手:
“单位有点忙,不好意思,这么晚才过来!”
王父大惊:
“徐部长日理万机,这些事都是小事,国家的事才是徐部长操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