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樵来的风风火火,带来的消息也十分及时。
得知车二先生午后就到上海,杨猛自然顾不上其他事情,哪怕车二先生名义上是代表北洋政府,来挑战他杨猛,但作为晚辈,又是形意门在上海的主事人,于情于理,他都要带着徒弟去亲自迎接的……
“亚樵,你给千钧、月笙和青鸟打个电话,咱们一同去丁氏医馆集合,顺便看看你们的师爷,然后让他老人家定夺……”
自回到上海以来,李存义先由陈莲舫以中西医结合的手段治疗,后来感觉效果不佳,便又去了丁氏医馆,请中医名家丁甘仁为他诊疗,调理……
经过了几个月的针灸、汤药,如今老爷子虽依旧没能痊愈,却已摆脱了散功后的无力症,隐隐有了恢复先天之气,让气血再次生生不息的迹象……
丁甘仁,名泽周,江苏武进人,是孟河医派的代表人物。
丁甘仁与夏应堂,乃是当今中医界的两位国手,并称为‘北丁南夏’,说的也是他们传承的流派不同,丁甘仁则是上海中医界的领军人物。
他与陈莲舫也是忘年交,在见到他主持的中西医女人学堂后,有感中医衰落,被被西医不断打压的现实,便萌生了要创办上海中医专门学校的念头……
像他这种国手,难得有推广中医学的想法,陈莲舫自然乐得帮他与杨门牵线搭桥,得到了杨猛的全力支持。
如今听闻杨猛的恩师李存义,在重伤导致散功后,身体机能日益衰退,自然是要亲自出手,来为老爷子调理身体,治疗内伤。
丁氏医馆也在华区,只是距离细柳街并不近,众人乘车到了丁氏医馆的时候,李存义正浑身扎满了银针,静静的站着三体桩,配合着针灸调息体内的气血……
“师哥,您怎么来了?千钧、亚樵、阿笙、小青,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你们也全部都跟来了?”
自从上次受伤之后,佟千钧便代替薛颠护卫在渔父身旁,而薛颠这一边养伤,一边跟媳妇天天守着老爷子,每天接送去丁氏医馆,几乎是风雨无阻……
“薛师弟,师傅今天状态如何?”
杨猛见到薛颠已恢复至巅峰状态,忍不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陪着他一同站在医馆中堂,等待李存义推宫过血之后,再由丁甘仁起出银针。
“师傅说,他最近气血恢复的速度,距离生生不息的状态已越来越近,只等与丁医生商议过后,等过半个月,就可以先尝试用内家拳的动功,来进一步调理气血和身体机能,只要能迈过那个阈值,就有恢复先天肉身的希望……”
“那可真是太好了,等回去我便黄飞鸿师傅发个电报,让他也来丁先生的医馆好好治疗调养一番……”
杨猛闻言,心里不觉有些惊喜,等半个小时之后,丁甘仁出来给李存义起针的时候,便将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
“若是与李老爷子的伤势相同,那便让他来做针灸治疗吧,有李老爷子之前治疗经验,那些药方能用上的也不少,两者彼此印证,即便无法彻底痊愈,但若只恢复部分武人的强健,还是有个三四成的把握……”
丁甘仁既深谙张仲景的伤寒论学说,又通晓温病派诸家之论,在临床治疗方面,可谓是博采众家之长,打破了中医常规,将经方和时方并用,成为中医诊疗方面的国手。
更关键的是,丁甘仁今年也不过47岁,正值年富力强之时,就已隐隐有了中医泰斗的气象,哪怕明知杨猛说的那位黄师傅,也属于最棘手的那一类患者,他仍然还是有信心大幅度改善……
“那便感谢丁先生了!”
杨猛闻言,心中十分高兴,连忙伸手示意他继续为师傅起针……
“医者父母心,自古皆是如此!”
丁甘仁采针的时候,不时的还会拈动针尾,感受着李存义穴位中的气血变化,等到将所有银针都起出之后,老爷子已经周身大汗淋漓……
“老爷子,恢复得越来越好了,老规矩,两天不能沐浴,四天后再来针灸……”
“这都是多亏了丁先生妙手回春,老头子这才有痊愈的希望!”
李存义笑着对丁甘仁抱了抱拳,而杨猛和薛颠连忙取来汗巾,给老爷子身上的汗水擦拭干净,又换上一身干爽的劲装……
“好了,好了,你俩就别忙活了!”
李存义换上衣服,只觉精神又好了几分,看着杨猛过来,这才发觉不对,有些诧异的问了他一句……
“这几天各个堂口都忙得要死,你怎么会有时间专程带着徒弟跑来医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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