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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七日day2【下】(2 / 2)

梁栖月在开始的时候就别过脸没有去看,但当抵在的时候又很奇怪。

小时候打针很多人都不敢去看针头注射进皮肤里,但梁栖月总是习惯性的去看针头。

她明明很勇敢,但此刻却开始有些害怕,感觉像麻醉,又很艰难。

“你是不是,错了。”

梁栖月有些害怕,想往后挪。

商牧之眉骨旁的青筋跳了跳,擡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把她又提起来了点。

“……”

梁栖月几乎是立刻擡起身就想吐出来,眼泪也瞬间生理性的掉出来。

商牧之同样不好受,但起身平稳着呼吸,吻掉她的眼泪,

“马上就好了。”

虽然他也不确定,但一瞬间几乎立刻。

梁栖月眼睛很红,也很紧绷,刚刚才被咬开的,此刻又有些回落。

商牧之看了她几秒,俯下身,吻向她,试图让她能够打开一些。

“啊,”

梁栖月有些短促的叫了一声,下意识往前擡起几分,黏热的声音很明显。

两个人呼吸都沉了沉。

像是在咬吮,又像是在推拒。

梁栖月感觉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几乎是立刻抓住身后的枕头,指骨泛白,眼泪又掉了两颗。

商牧之停了下来,看她的反应也不太敢继续,同样的不好受。

要命。

“我,”

梁栖月喘息了下,忽然开始哭,

“能不能不做了。”

她低头看着,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做到,于是开始像小孩子一样耍赖,

“我真的不行。”

她擡起膝盖想抽开,但发现稍稍一动整个尾椎骨都跟着发麻。

她怀疑商牧之给自己打麻药了。

“你,你先拿出来。”

梁栖月低头看着,伸手去推商牧之的手臂,

“商牧之,你先,”

她说的断断续续的,咬的也断断续续的。

商牧之从开始就尽量不说话,因为所有的意志力都用来控制了。

但此刻来来回回的,吞吞吐吐。

他也被弄的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偏偏怀里的人还恍若未觉一般一直抓着他的手臂对他又抓又挠的哭。

声音细而柔,简直像是——

“我不要,”

梁栖月呜呜的,推不动又开始咬他的肩膀,两个人的月退交叠在一起,她在他怀里可怜的仰着脸求他,像在撒娇一样,

“今天先,到这里,明天再继续。”

她真的快痛死了。

商牧之按着她乱动的手腕,感觉到卡在的位置,一股很强的阻隔和吸力矛盾的在那处。

他也同样进退不得。

“商牧之,”

梁栖月好像觉得他是在欺负她故意这样对她一样,开始示弱,脑海里乱搜寻怎么哄他的话,刚刚客厅那几部电影,

“老公,”

“哥哥,”

“我真的,”

“……”

明明是在求着离开,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在她喊出口的一瞬间,尤其是哥哥两个字之后,又一次的肿胀了几分。

梁栖月愣了愣,擡起被眼泪打湿的眼睫,有些怔然的看着跟前脸色不明的人,

“你怎么又,”

商牧之没说话,只视线看着她,继续涨大。

梁栖月也忘记了哭,有些呆愣和惊诧地看着。

静了几秒钟,商牧之盯着她,有些冷酷地说,

“梁栖月,你不要再说话了。”

“我,”

梁栖月刚想反驳。

商牧之分开她的月系,扣着她的月要把人直接拉起来,用力吻上去,同时拿开她一直推拒抗拒着的手,坚定而沉缓的直接没入。

梁栖月很明显的抖了一下,几乎是立刻又要跑。

商牧之扣住她的手臂,把人稳稳地固定,堵住她的唇舌把一切全部吞咽下去。

没有任何余地的贴近,梁栖月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商牧之的手掌住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指腹擦掉落下来的眼泪,又更深的含吻上去,同时更重地递进去。

缠绵湿热的吻,舌尖交叠着,像是顺从的安抚和慰藉,但却越来越往里。

胀痛之后是完全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又酸又软,同时又被撑满完全的堵住。

梁栖月不断的起伏呼吸,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痛死的时刻又升起一种很奇怪的像得不到的抓挠感。

商牧之亲她的下巴和眼角,动作开始变得缓慢。

“……”

梁栖月发出很小声的,低低的,但不再像之前那样抗拒。

可是也没再叫哥哥,老公。

来来回回的,之前的感觉慢慢被另一种不让人感到抗拒的代替。

房间里的声音开始变得很奇怪,跟昨天梦境里的声音居然完全的交叠在一起。

梁栖月感觉整个人几乎是完全悬空着,没办法稳定住自己。

像是一件被拼好的乐高,此刻正在被用非常过分的暴力手段试图拆开她。

商牧之太快,沉默地扣着她的月夸骨,完全的对着固定的位置。

绷紧的背肌和线条在视线里晃动着,梁栖月看见他额角的汗,很小声地抱着他的脖颈呼吸,发出很低很碎的声音,像是在哭又不太像。

商牧之按着她的月系,月系盖几乎碰到肩膀,又忽然停了下来,很静止的。

梁栖月脸埋在枕头里,还在很低很轻地哭。

商牧之忽然叫她,捞起她,捉着她的手放在他们的地方,让她看,在她耳边说话,

“你再哭下去,整栋楼都要听见你的声音了。”

梁栖月觉得摇摇晃晃的,听见了商牧之说的话,但没有听懂。

整栋楼为什么要听见她的声音?

商牧之说完又继续开始更大幅度的,把掉在地上的枕头重新又捞起来,一起放在她身后。

梁栖月长发散开,一直处于脱水中,没有太多的意识,一直在叫和哭,但是又不记得拒绝,下意识地接受和配合。

商牧之闷头很久,忽然抱起她,挪到床边,把灯打开了。

夜灯的光线柔和,他把人抱在月退上,拨开她汗津津的黏着侧颈的头发,捉住她乱动的手并起来到身后,最后一次让她像折起来一样的自己顶上来。

梁栖月忽然停住,然后发出她自己丝毫没有察觉到的声音。

商牧之停顿了下,感觉到有一片湿漉漉的云一起落了下来,他没有离开,低头把她抱了起来,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有些空白的表情,等着她过去。